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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被下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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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霸爱:摊上腹黑老公,第一百九十三章:被下了药

    “宁经理,先出来吃饭吧,不然,菜都要凉了。爱睍莼璩”一名女员工上来敲了敲门,说话间,她见宁海成眉头紧锁地望着手头上的一份文件,她不由得追问道:“宁经理,怎么了?”

    宁海成回过神来,轻描淡写地对着她说道:“没什么?你先去吃吧,我一会过来。”

    那名女员工点了点头,转身走开了,宁海成紧锁的眉头却始终没有缓解,他急急地翻出当初的那份招标书出来翻看了几页,立时一股不妙的预感袭上心头,他赶紧拨通了宋总的电-话,然而电-话那头响了好久,都没有接通。

    一连拨了几通,都没有找到人,情急之下,他又拨通了最近老与宋总形影不离的老刘的手机。

    电-话响了好久之后终于传来一阵懒洋洋的声音:“喂,宁经理,都这个时候了你找我干嘛?燧”

    电-话那头吵杂的声音让宁海成一阵头痛,看来,这两人又到夜总会HAPPY去了。

    “老刘,宋总在吗?可不可以叫他接一下电-话,我这边的项目出现了一点问题,我想找他谈谈。”

    电-话那头的老刘一听,却一仍敷衍地说道:“都这么晚了,有什么问题明天再谈吧。楱”

    一听这话与这态度,宁海心底一阵窝火,他不由得拨高了音量:“老刘,这个项目很重要的,请你将电-话交给宋总。”

    “我说宁海成,我劝你现在还是不要打扰宋总为好。宋总现在可是忙着呢,做人嘛,就要识趣一点。”

    听出他话语中隐藏的端倪,他不由得追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懂的!”老刘语气极暧昧地说道。

    面对他那副吊儿郎当的态度,宁海成不由得恼了:“我不懂,请你将话说清楚。”

    老刘被他这厉声厉色的话惹恼了,不由得说道:“好吧,我不怕实话跟你说,宋总早就离开了夜总会了,夜总会那个舞小姐桐桐你还记得吧,宋总对她可是垂涎已久的,但那女人却三番四次地拒绝被带出场,今天,我们宋总可是在她的经理身上砸了一大笔钱,才将那女人弄出去的,现在估计在酒店里面享受着美人恩呢。”

    说到这,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淫笑:“***一刻值千金,宁海成啊宁海成,我要是你,就不会去打扰人家的好事啦。”

    一听这话,宁海成就知道出事了,这会他竟再顾不上手头上的项目,急切地追问道:“告诉我,宋总他现在在哪个酒店?”

    “你这人怎么这么食古不化,我都说了---。”老刘还想继续给他洗脑。

    却被他一口打断了:“废话少说,快告诉我---”

    老刘一听,自己都已经警告他了,他不听,非要去碰壁,那他也没有办法,于是老刘不安好心的,就将今天他给宋总订的酒店房间号码向他详细地交待了:“爱玛花园酒店8012号房,你爱去就去吧。”

    ------------

    爱玛花园大堂内,一名男子匆匆在前台拿了门卡,就走到休息区将倒在沙发上神智不清的女人扶着走进了电梯,电梯一直升上了8楼,这男人似乎对这酒店的格局相当的熟悉,没有任何一丝疑惑就扶着这步履不稳的女人一步步往8012号房走去。

    进了房间,他笔直的将女人带到那间蜜月套房的大床上,转过身,一边解着脖颈上的领带,一边走到门前,关上-门的那一瞬间,门口的把手处挂着一张设计得极有特色的牌子,上面赫然写着:‘请勿打扰!’

    酒店的楼梯口设计得极具特色,整个色调以深褐色为主,墙壁上是精美的木工雕刻,就连两个楼梯口间的那个垃圾桶也是一个实木雕刻的人偶形状,让人一出电梯就有一种置身于古典建筑中的错觉。

    此刻电梯口顶上红色的数字不断地变换着,显示着正有客人乘电梯缓缓上升着:“叮”的一声,电梯停在了8楼,门打开的一瞬间,一名身一套黑色裙装的中年妇女走了出来,她神色匆匆,丝毫没有留意到这楼梯间那颇具特色的装潢,就步履匆匆地沿着走廊寻了过去。

    中年妇人足下蹬着高细黑色鱼嘴皮鞋踩在那纹理清晰的地毯上,没有出发丁点声音,最终,她停在了8012号房,看到门把上挂着的那个请勿打扰的牌子,她顿时火冒三丈,想也没想就一手将这个牌子扯了个破烂,另一只手死死地按住了门铃。

    过了片刻,门内没有一丝动静,她再也无法淡定,伸手就死命地拍打着那扇门。

    “干什么呢?没看到门外的牌子吗?”门被打开的一瞬间,从里头传来一阵呵斥声,然而下一时,这声音却突然间打住了:“老---老婆---你怎么在这里。”看到站在门外的女人,向来俱内的宋老板顿时吓得脸色发青,舌头都被猫咬掉了,说不出一完完整的话来。

    宋夫人看到他身上仅穿一件睡袍,二话不说,就冲上去,一把拧住了他的耳朵:“你这个贱货,敢出来给我偷人,你是不想活命了是吧?。”说话间,也不给男人任何解释,她扬起手上的那个皮包就狠狠地往他的脑袋打去。

    宋老板顿时如瘪了气的皮球,任由打骂不敢还手,宋夫人一边打着他一边拖着他往外走---

    “老---老婆,先让我将衣服换回衣服,我这身出去太丢人了。”

    “丢人---都出来偷人了,你还知道要脸?今天,我就是要让你知道什么叫丢人,快走,回到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随着宋夫人那阵叫嚣与打骂声越来越小,走廊终于恢复了平静,宁海成从走廊的另一端快步走出来,大步冲进了8012房间,在看到躺在床上的女人依旧衣冠整齐之时,他不由得大松一口气。

    “穆千玥,算你大命。”他走上前,伸手拍了拍她的脸蛋:“千玥、千玥,醒一醒---”

    然而,任由他如何叫,这女人依旧晕迷不醒,看来,她是被下了药了。夜总会那样的地方果然是龙潭虎穴,一想到她这般单纯的女子每一天都要在那龙蛇混集的地方,抛弃自己的尊严,伪装自己原本的面貌面对着一班牛鬼蛇神强颜欢笑。

    不知怎么的,宁海成的心底一阵紧揪---

    他长长的叹息了一声,给女人盖上被子,他什么也没再做,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旁的靠椅上,一呆就是一整夜。

    直到凌晨,女人一双柳痛苦地皱眉成一团,悠悠转醒过来,在看到眼前的情景之时,她一惊,霍地就坐直了身子。

    “千玥,你醒啦?”

    女子闻声望了过去,见是他,松一口气的同时不由得又一脸的疑惑:“海成?你怎么?这里是哪里?”她四下张望着---

    “这里是爱玛花园酒店,你知道吗?你昨天晚上被下了药,被宋老板带到这里来了,幸好我及时得到消息,不然---。”说到这,他没再说下去。

    闻言,穆千玥脸色一变,眼底闪过一线恐惧之色,难怪,难怪向来与自己没什么交杂的梨梨会刻意给自己一杯解酒饮料,原来竟然是下了药的。

    她一只手紧紧地握住胸前的衣襟,由于用力过度,五指发白。

    “千玥,我们好好谈谈好吗?”宁海成在她的身旁坐了下来。

    她望着他,眼前是无尽的感激:“海成,谢谢你,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宁海成无比认真地望着她说道:“我也是举手之劳,但是,千玥,你有没有想过,我能帮得了你一时,但帮不了你一辈子的,我总觉得夜总会的工作不适合你,你离开夜总会吧,我有个朋友是开公司的,或者我托他给你找份工作。”

    女人闻言,抿了抿唇,她缓缓地垂下了双眸,半晌才说道:“海成,我谢谢你,但夜总会的工作我不能辞。”

    “为什么,找一份安安稳稳的工作不是很好吗?”

    “你以为我没有试过吗?根本行不通,你知道安安每个月的医疗费是多少吗?除了夜总会,没有地方能让我赚这么多钱。”

    “千玥---或者钱的方面我可以帮到你。”

    “不!”她眼摇了摇头:“那是个无底洞,海成,我知道你是真正关心我关心安安,我谢谢你,但你有你的生活,我不能拖累了你。”说话间,她眼底闪过一丝坚决:“我自己的孩子我会负责到底的,放心吧,海成,以后我会注意的,绝对不会再让他们有机会给我下药。”

    闻言,宁海成心底感到无力的同时,也深感佩服为这女子眼底的那一丝坚决。

    或许,这就是作为一名母亲的无畏吧!

    宁海成没再说什么,只是轻声对着她说道:“饿了吧?你起来梳洗一下,我们出去吃早餐吧。”

    她点了点头,刚拂开被,皮包内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她将皮包拿过来,掏出手机一看,赶紧按下了接听键,对着手机就解释道:“喂,奶奶,对不起,我昨天晚上有---”

    “什么?”电-话那头说了句什么话,她脸刷的就白了:“我马上过去,马上过去。”

    见她神色慌乱的模样,宁海成不由得开口追问道:“千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安安,安安她晕倒了---”她几乎哭了出来,急急地爬起下床,然而,她昨夜被灌了药,身体一时没恢复过来,一下榻,整个人一阵天旋地转,身子更是控制不住旁倒去。

    宁海成赶紧扶住了她。

    “不要着急,安安现在在哪里?我送你过去吧。”

    “在医院,在人民医院---”她颤抖着对他说道。

    车飞快地往人民医院驶去,女人静静地坐在副驾座上,一只手不时用力地握住车内的安全带,宁海成看出她的紧张,不由得安慰她道:“千玥,放心吧,安安不会有事的。”

    她一双发红的眸子望着前方,颤抖着唇:“安安肯定是发病了,她每一回发病都很痛苦的,这一次还晕倒过去,我这做妈妈的竟然没在她的身边,她肯定很害怕,我---我---真不配做安安的妈妈---”

    宁海成不由得松开握住方向盘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却感受到她一手的冰冷;女人感到他的关切,回过头来,然而下一刻她却透过后视镜看到了自己的模样,她顿时惊叫一声。急急地抽开那被他握住的手,一脸慌乱地将头上的假发拿了下来,急急地从纸巾盒里抽出一块纸巾来,开始狠狠地抹着脸上那层厚厚的脂粉。

    见她这模样,宁海成顿时了然,敢情这女人是瞒着家人到夜总会去工作的。

    脸上的妆容越抹越是难看,五颜六色的彩粉弄糊了一张脸,她不由得一阵焦躁,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一张脸蛋顿时被蹂躏得发红,宁海成见状,赶紧伸手握住她的手:“千玥,镇定一点,现在离市医院还有一段距离呢,你慢慢卸妆,好吗?”

    也许是他那轻柔口吻安抚住了她的心,女人终于平静了下来---

    卸妆的动作也放缓了不少---

    两人急急冲进医院,女子想也没想,就笔直地往心外科冲去,可见,她已经对这座医院熟悉到不得了了。

    推开一扇门,在看到一个老妇人的一瞬间,她急急的冲了过来:“奶奶,怎么样?安安她怎么样了?”

    “千玥,这一整晚的你上去哪里了?”梁大娘回过身,急急地握住她的手,老人家脸上也尽然是与她一样的焦虑与不安:“安安在里头急救呢。”

    说话间,急救室的主治医生走了出来,两人赶紧冲上去,穆千玥一看医生脸上那凝重的神色,心底已经有一不详的预感,她强行压下心中的不安,急急地冲着医生追问道:“杨医生,我孩子的情况怎么样了?”

    “情况有点严重,现在尚未苏醒过来,我们考虑要给立即给他做手术,家属请跟我过来办手术手续吧。”

    一听这话,她的身子不由得晃动了一下---

    又要做手术?这么小的孩子,究竟还要受多少这样的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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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连工作了几天,难得周末,谢曼只想着要好好伸展一下筋骨,于是一大早就换上泳衣,穿上一件浴袍来到了游泳池区,然而走上那青瓷砖,就见一个女人站在泳池旁正在扭动着身子做着准备操,她一双美眸眯起来,回头对着身后的女佣追问道:“安娜,那女人又是怎么回事?”

    安娜回避她的目光,支支吾吾地说道:“她是瀚少昨天晚上带回来的。”

    闻言,谢曼眼底闪过一丝愠怒之色。

    不知哪天开始,李文瀚变了,他变得风流,变得喜欢游戏人间,两年多来,不断有女人向他投怀送抱,而他,也几乎来者不拒,身边的女人是走了一批又来一批,唯独对自己,这男人始终是那不冷不热的态度。

    但谢曼知道,这些女人都是那男人生命中的过客,自己只要忍下去,终于有一天他是会清醒的,但今天,他竟然破例将外头的女人给带回了李家,这代表什么?

    越是往深里想,谢曼不由得就回想起四年多前,那个姓穆的女人被他领进李家的情景,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股不详的预感,她抬眸扫了泳池这的女人一眼,但见那女人伸展了一下四肢,在她尚未看得清长相,就一跃跳下了泳池。

    又是一个贪慕虚荣的女人罢了!谢曼在心底如此想道,她冷哼一声,冷然说道:“我们走。”

    “小姐,您不游泳了吗?”

    “游泳池脏死了---”说完这话,她就小跑着离开了游泳池区,回到卧室,她随手将头顶的浴帽拿了下来,一头黑亮的长发如瀑布般铺了下来,她站在镜前,一只手轻轻地扶上了那缎子般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