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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触手可及却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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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名女佣站的远远的,手拿着一块抹布引颈观望着,而几个稍微胆大一点的,则索性往主卧室门口围了上去,对着一个方向指指点点的:

    “哎,你说昨天发生什么事了?她被瀚少给赶出来了?”

    “肯定是,行李都在呢,昨天里头不是还有砸东西的声音吗?看她那模样,肯定是半夜被瀚少赶出来了。睍莼璩伤”阿梅有些幸灾乐祸地撇嘴说道。

    昨夜就听到主卧室里头有不寻常的动静,但那扇门紧闭着,包括大小姐在内,没有任何人敢上去看个究竟。

    “那她为什么不走啊,死赖在门口算什么呀。”安娜一副看好戏的模样飚。

    几人不停地对着那女人说三道四的,然而她人话题的中心人物---那个歪着脖子靠坐在墙壁的女人却沉沉地睡着了,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呼吸也有些不顺,看模样睡得很辛苦。

    “这么着看也怪可怜的。”阿梅她们正在对着那女人指指点点的,突然间,主卧室的大门被由里到外毫无预警地推了开来。

    三人被吓了一跳,赶紧住了嘴,头也不敢抬地冲着那个方向垂手恭立,别说再吭一声了,就连大气也不敢喘秭。

    李文瀚淡淡扫了几人一眼,从卧室走出来,下一刻,他看到了那靠坐在地上沉睡过去的女人,也看到了女人脸上那苍白的神色,他一双眸色阴沉不改,只是淡淡冲着站在前方的三人吩咐道:“将她的行李拖到客房去吧。”说完这话,他头也回地举步越过女人的身边,转眼就走远了。

    安娜不由得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她用手肘顶了一旁的梅一下:“瀚少都发话了,你还不赶紧的。”

    阿梅撇了撇嘴,走了过去,也不管那女人一只手正搭在那行李箱上睡觉的,她拉起行李箱就笔直地往不远处的客房走去,女人的手就这样在失去了依靠后,垂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哎,你怎么不叫醒她。”安娜一脸鬼祟地跟在阿梅身后。

    “哼,瀚少只让我将她的行李箱拖到客房,可没说让我叫醒她喔。”阿梅一脸理所当然地说道。

    远远的,香雅站在楼梯口,一下一下地抹着那象牙白色的雕刻栅栏,见这两人走远了,她赶紧将手上的布条随手丢在某个隐蔽的角落,快步往主卧室的方向走去。

    不动声色地在女人的身旁蹲了下来,她一双手在身上的围裙上抹了抹,这才小心翼翼地伸手轻轻地推了沉睡中的女人一下。

    “夫人,夫人,醒一醒。”

    “嗯---。”女人呢喃了一声,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香雅从她的眼底看到了许多红筋,见女人依旧迷迷糊糊的模样,她赶紧将她扶起来:“夫人,瀚少让她们将你的行李箱拖到客房去了,你到客房去休息吧,睡在这里,很容易着凉的。”

    穆千玥只觉得头痛欲裂,身子沉甸甸的,手脚更传来一股说不出的酸麻感,她甚至觉得,要是此刻香雅扶着她的手一旦松开,自己肯定会一头往地上栽地,所以她只能紧紧地靠着她,任由她扶着自己穿过长长的走廊,走进一间陌生的房间。

    “哎哟,香雅,你倒是挺积极的嘛---”客房内传来安娜大惊小怪的声音。

    香雅没有说话,只是小心翼翼地扶着穆千玥往那间大床走去,并为她掀开被褥,穆千玥估计是在外头冻了一夜,这会一接触到温暖的被褥,她整个身子就不由自己地钻了进去,那模样让人心生怜惜。

    瀚少,他就怎么舍得就这样让她在外头过了一夜,这么冷的天。

    见女人紧紧地抓住身上的被褥,香雅眼眶不由得一热。她匆匆走到靠墙的一个木柜前,拉开抽屉从里头拿出一个摇控,将室内的暖气打了开来。

    感觉到从出风口中吹出缓和的暖风,香雅这才吁了一口气,再回过头来,见躺在床上的女人已经卷着被褥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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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道阳光透过窗台射了进来,带来一丝暖意---

    谢曼悠悠醒过来,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她回想起昨晚从主卧室传来那不寻常的动静,她心底就是一阵异常的兴奋,她真的很好奇,昨夜李文瀚和那女人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无论是什么事,恐怕对她谢曼来说都是好事。

    那一对,她向来是不看好的,两个一个天一个地,两个世界的人,闹翻是迟早的事,不是吗?

    她坐直身子,一看挂钟,不由得后悔自己起晚了,她可不想错过任何好戏,于是她随即洗漱了一下,匆匆披了一件大衣就走出了房门。

    沿着走廊没走几步,就见安娜与几名女佣围在那里窃窃私语着。

    那名叫阿梅的女佣一脸神秘地说道:“哎,我方才到瀚少的房间收拾东西的时候,你们猜我发现了什么?”

    “发现了什么?”

    “发现了一台专业相机,被随手丢在了床角,我拿起来打开一看,竟然看到了那女人在外头跟其他男人亲热的照片。”

    “真的?是不是先前娱乐杂志上说的那个姓翁的。”

    “不是,那个相机上那个男的很黑,两个人在公园里搂搂抱抱的,被瀚少的人发现了。”

    “没想到那女人还是一个水性杨花,瀚少肯定气得不轻。”

    “那是当,连台灯都砸了,我方才在那里清理灯泡碎都费不我不少功夫呢。”阿梅一脸夸张地说道。

    她刚说完,后方就传来一把软软的声音:“你说的是真的吗?”.

    几人回头,见谢曼站在身后,几人赶紧冲着她欠了欠身,招呼道:“谢小姐。”

    “阿梅,你说的那台相机在哪里啊?给我看看。”谢曼直勾勾地望着阿梅,似乎对那台相机异常的感兴趣,阿梅不由得一脸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道:

    “相机不在我手上,我刚起看了几张照片,就被保安队长阿季拿去了。”那个阿季,走路都没声音的,突然间阴着脸出现在自己身后,她差点没被吓死。

    谢曼闻言,不由得一脸失望,要是能拿到那部相机内的照片,那么一切就好办了。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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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背被人突然间用力一推,她悠悠地转醒过来。

    “喂,不要再睡了,瀚少刚刚打电-话来,要你回公司去上班。”

    缓缓睁开干涩的眼睛,她看到阿梅木着脸冲着自己大声吼着,穆千玥微微动了动身子,这一动,全身上下是说不出来的酸痛,她不由得呻吟了一声。

    阿梅却一脸没好气地冲着她说道:“你都睡了一个上午了,赶紧起来吧,瀚少的话我已经带到了,要不要回公司你自己掂量着吧。”说完这话,阿梅转过身就走了出去,出去后还用力地甩上了门。

    穆千玥强迫着自己下了榻,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公司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蔡姐看到她,不由得质问道:“小穆,你搞什么,现在才回来,你当公司是你的家啊。”

    “对不起,我不太舒服,所以就---”

    “那也得打个电-话回来啊。”蔡姐还想说她,可见她脸色真的很苍白,不由得一转方才那咄咄逼人的态度,关心地问道:“你脸色真的不太好喔,要不要再回去休息休息啊?”

    穆千玥摇了摇头,冲着她欠了欠身就一步一步往自己的座位走去,东西刚放下来,她就站起来,在蔡秘书一脸错愕之下走到董事长办公室门口,望着那紧闭的大门,她连门也没有敲,就推开门走了进去。

    李文瀚抬头,见走进来的是她,深邃的双眸沉了沉,他没出声,漠然地垂下双眸继续着手头上的工作。

    穆千玥走到他的跟前,望着他,好半晌才开口说道:“告诉我,你将高钦阳怎么样了?”她知道这男人不会轻易放过高钦阳的。这话说出来,才发觉自己的声线沙哑得不像样了。

    听她一开口就提那个男人的名字,李文瀚本就难看的脸孔顿时变得铁青,他砰的一声将手上的钢笔拍打在桌上,一只手横过办公桌,伸过来无情地钳制住她的下颌,望着她那有些苍白的脸孔,他一脸阴冷地说道:“别让我再从你口中听到高钦阳这三个字。”

    穆千玥使劲地将那紧紧地钳制住自己下颌的手指钣了开来,一脸固执地望着他追问道:“你究竟将他怎么样了,该不会又找人打他了吧?”

    李文瀚原本还算平静的双眸顿时闪过一丝恼火,他一脸阴鸷地望着她,一字一句地对着她说道:“高钦阳现在还完整无缺,但你再追问下去,我就不敢担保他会不会缺个胳膊少个腿什么的了。”

    闻言,穆千玥的身子控制不住地猛然一震,眼前这个男人还是她那温文无害的老公吗?简直是一个戴着她老公脸孔的恐怖路西法。

    “你不能,他是无辜的,你凭什么那样对他。”

    “就凭我是李文瀚。”男人霍地站起来,一手按住她的后脖颈将她往她跟前拖去,下一刻,他用嘴封住了她的唇。

    穆千玥没有挣扎,只是一动也不动地站在那里,任由他的舌在她的唇齿间滑动着。她缓缓抬眸望着墙壁上那副十字绣,眼眶不由得晕上了一层雾气。

    过了良久,李文瀚松开了她,他的手指轻轻地划过她的唇:“这就乖了,千玥,我告诉你,高钦阳的生死就取决于你对我的态度,既然你不愿意乖乖地做一个人人敬重的李夫人,那么,就做我李文瀚的暖床工具吧,这是你自己选的。”他附在她的耳边,用着那万年不变的温和语气说着冰冷的话语。

    “记住了,别激怒我。不然的话,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穆千玥的身子又是一颤,他松开了她,没再看她一眼,只是淡淡地说道:“出去吧。”

    穆千玥站在原地,望着了那阴冷的脸孔,良久,才转过身一步一步地往外走去。

    见她失魂落魄地从董事长办公室走出来,小朴不由得凑上了来,追问道:“哎,小穆,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连门也不敲就走进董事长办公室的,真是太大胆了,唉,你脸色真的很差,是不是董事长他骂你了。”

    “不是的---”她缓缓地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只是木然地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了下来。

    见她整个人跟丢了魂似的,小朴也不敢再追问什么,只是一脸好奇地望着她----

    下午三点二十分,一个穿着一身高端名牌,打扮得极时尚女子款款地走了进来,小朴一眼就认出了这是先前来找来董事长的谢小姐,赶紧上前招呼着。

    “谢小姐---”

    “你们董事长在吧?”谢曼开口问道。一双眸子却越过跟前的小朴,淡淡扫了不远处的穆千玥一眼。

    “在的,我去给您通传一声吧。”小朴客客气气地回道。

    “不用了,我自己进去就行了。”说完这话,谢曼头也不回地往董事长办公室走去,有了上一次的教训,这一回,小朴却是没敢再上去阻挠她,只是冲着女人消失的方向吐了吐舌头。

    小朴刚回到座位不久,就见董事长的办公室的大门被推了开来,刚才才走进去的女人一脸亲热地挽着她们董事长的手臂,两人有说有笑地走了出来,很快就消失在她的视线之中。

    “这姓谢的真不要脸,董事长他明明已经有老婆了,她还这样黏上来,你说是不是?小穆。”她一回头,却见小穆目不转睛地孔望着门口的方向,一张俏脸毫无血色。

    感觉上她随时都会晕倒,小朴不由得一惊,不由得急急追问道:“小穆,你没事吧?”

    穆千玥回过神来,缓缓地转动着眸望着她,看到小朴那担忧的脸,她强迫着自己硬是挤出了一丝笑容:“没事,我没事。”

    是的,她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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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桌上的座机一响,她的身子就猛然一震。如今这专属于他的座机一响,她就犹如惊弓之鸟,

    几日以来,下班过后,两人虽然住同一屋檐下,但李文瀚对她几乎都是不闻不问的,夫妻间如同陌路,然而在公司,这男人总是随时随地叫她进去,在办公室内对她动手动脚的,甚至冷着脸强行要与她亲热,她知道,这是他对她的惩罚,存了心要羞辱她的。

    这个男人,是真的履行了他的句话,要将她当成一个泄欲的工具。

    “进来!”电-话那头是阴冷的声音。

    穆千玥暗暗咬牙,放下手上的文书,在小朴与杜秘书一脸好奇的注视下,敲门走进了那个偌大的办公室。

    “过来!”李文瀚没有像往日一般坐在办公桌前埋头办公,而是随意地倚靠坐在软皮沙发上,一双修长的腿随意的搭在茶几上,正一口一口地享用着茶几上的一盘水果。

    看见她进来,男人双眸平淡无波地扫了她一眼,他冲着她招了招手。

    穆千玥站在原地望着他,没有动。

    “穆千玥,别让我说第二次。”男人一脸阴冷地望着她。

    她垂眸,一步步往他走过去,来到他触手可及之地,男人突然间伸出一只手来,盈腰一握,手臂一用力,顿时,她整个身子就往他身上倒去。

    她在他怀中挣扎了一下。

    “别动,你若动来动去的,我不担保昨天的事不会再发生---”活生生的威胁。

    一想起昨天的屈辱,穆千玥顿时安静了下来,她不再动,只是这样安安静静地坐在他的怀中。

    李文瀚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拿着叉子一口一口地吃着水果,吃着吃着,他的鼻子冲着她凑了过来,在她的发间嗅了嗅,嘲谑地说道:“头发弄得这么香,是不是昨天吃不饱,还想勾-引我啊?”

    听了这话,穆千玥抬眸,对上了他一脸戏弄的神色,她背梁不由得一阵发冷,这男人,简直将自己当成烟花地出来的陪酒女了。

    男人看到她眼底的一丝受伤,心猛地抽动了一下,不过却仅是那么一下,下一刻,他一手托住她的下巴,一脸轻薄地低头往她那娇嫩的红唇亲了一下。

    亲了半晌,女人冷冷的没有一丝的回应,让他觉得不过瘾,他不由得缓缓拉开两人间距离,见女人倔强地冷着脸,那被她漠视的感觉非常的不爽,李文瀚一只手轻轻地扶上她那冷若冰霜的脸孔,向她下着命令:“现在,吻我。”

    她抬眸看了他一眼,冷冷地别开了脸。

    李文瀚一手钳制住她的下颌,冷冷地望着她威胁道:“别忘记了高钦阳还在我手中,你是不是想他死得快一些。”

    闻言,女人的双眸闪过一丝黯然。

    他原以为她会跟往日一般倔强地别开脸,但这一回,她却缓缓地缓缓地将脸向他的凑了过来,一双红唇冷冷地印在了他的唇角。

    李文瀚双眸深了深,这明明是他威胁着她强迫她就范的,但此刻这女人如了他的愿,他心中却又是万分的不快,因此,在女人的唇离开他的嘴角的那一瞬间,他将手伸到她的衣襟上,要去解着她胸前的盘扣。

    穆千玥一手拍开他的手,一脸愕然地望着他。

    他嘴角阴沉一笑,手臂环了过来,将她扣在他怀中的同时,手再度往她胸前探去,她伸手去推他,他的双臂却死死地钳制住她的身子,她越是推,他就钳制得越是用力,直到她动弹不得之时,他的唇凑到了她耳畔,危险的气息直喷到她的耳窝:“你不会真的想与我比拼力气吧?嗯?”

    说话间,他已经顺利解开了她胸衣的盘扣,一只手惩罚性的往她胸前的柔软探了进去---五指在她的胸前一下一下挑拨着。

    男人那轻佻的举动,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侮辱性的,更别说这对待的是他的老婆,穆千玥眼底不由得晕上了一层雾气,但很快的,她就意识到这个男人如此做就是想要让自己感到羞辱感,这男人无非是想要看自己歇斯底里罢了。

    明白这一点之后,她强迫着自己将眼底的泪花生生逼了回去,她不再挣扎,只是如个木偶一般一动也不动。

    李文瀚将她脸上那倔强的神色尽收眼底,他被她的沉默彻底击怒了,那阴沉的双眸闪过一丝残忍之色,于是他那握住柔软的手用力一掐。

    “啊---别碰我---”女人痛得尖叫一声。她不再淡定,奋力挣脱一只手,狠狠地将他那探入她衣襟的手拽了出来,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对着他怒目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