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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 我们暂时分开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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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8章 我们暂时分开一段时间

    殡葬院落外,当曲月开着车子,撞向袁桑桑时,我头疼的拉着滕柯的手,焦急道:“快想办法阻止曲月!她这样开车撞人太危险了!”

    滕柯揉了揉额头,随即不要命的迎着曲月的车子走了过去,眼下,袁桑桑被曲月追的没了魂,她的脚都跑扭了,整个人如同逃命那般,别提多狼狈了。

    滕柯料定了曲月不会开车撞他,所以,当他迎着车子走到曲月前方时,曲月急刹车的停了下来。

    曲月探出了头,脸色惨白的说道:“你干嘛啊!我教训那个贱人呢,你插手什么?”

    我在一旁喊道:“可以了曲月!你自己都虚弱成什么样子了,就别闹了,你下车,我送你回家。”

    曲月叹了口气,随即走下了车。

    不过,她没有回到后座,而是身子无力的走到了袁桑桑的面前,她脸色发狠,却很认真的冲着袁桑桑说道:“知道我为什么没撞死你吗?你以为我不敢吗?那我告诉你,你早晚都会死在我的手里,不过,如果让你跟我爸同一天葬礼,我会觉得你玷污了我爸!”

    曲月回头指了指地上的那束玫瑰花,冲着袁桑桑说:“你觉得你很酷是吗?拿着一坨红色玫瑰,来讽刺我们这些人?”

    突然,曲月抓过了袁桑桑的长发,恶狠狠的就扯到了一边,说道:“你今天做的这些,你可千万都给我记好了,我倒是要看看,我们谁能笑到最后,到时候,你可千万别跪下来求我!”

    曲月用力的推搡了一把袁桑桑,接着,曲月就重心不稳的摇晃了两下。

    我急忙上前搀扶曲月,说道:“好了,我们回家……”

    把曲月送上车以后,凌南仍旧站在车边,他眼神专注的盯着车内的曲月,我探着头冲他说道:“你也赶紧离开吧,这里已经没有人了。”

    凌南神色恍惚的眨了眨眼,缓着,他就冲车内的曲月说道:“曲月,你和阮竹生结婚的事……”

    我心里一咯噔,好在,身旁的曲月很随意的就应付了他,“嗯,我结婚了,你有问题吗?”

    凌南没再多说什么,而这时,滕柯发动了车子。

    我们的车子开出去以后,曲月低沉了一路,等着车子就快开到她家门口的时候,曲月抬起头,看着我说:“未晚,你说我爸的遗嘱,到底是不是真的?还有苏燕肚子里的孩子,你说这一切,会不会是一场阴谋?”

    我说不上真,可能是自己经历了太多人情的薄凉,所以,我总觉得,这份遗嘱里,是藏有猫腻的。

    尽管现在的苏燕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可在接触了那么多两面三刀的人心之后,我也学着开始怀疑了。

    驾驶座上,滕柯透过后视镜看了我和曲月一眼,说道:“遗嘱是谁送来的?是曲总的律师送来的吗?那个律师的为人怎么样?还有,遗嘱立下的时间,见证人,这些细节的东西,你们都问清楚了吗?”

    曲月一头雾水的摇着脑袋,“不清楚,我什么都不清楚,那份遗嘱,是我爸的贴身律师带过来的,他也没多说什么,就只是把遗嘱给我了。”

    滕柯说道:“抽时间跟律师见个面,把这件事谈清楚,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问题。照理说,你父亲是没理由把全部的遗产,都给毫无关系的苏燕的,即便是她怀了你们曲家的血脉,这笔钱,也不会直接落到她的手中。条款里的那条十八岁成年的约定,还算符合法律规定,但我总觉得,这里面貌似哪里不对,你最好细心留意一下律师和苏燕吧,如果苏燕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女人,那她跟律师联手的可能性,会比较大。”

    听完这些,曲月抓着自己的额头,狠狠的叹了口气,她的眼泪就盘旋在眼眶当中,她轻轻的吸着鼻头,一句话也说不出。

    车子抵达曲月家门口的时候,隔着老远,我就看到了站在大门旁侧的阮竹生,他穿着一双拖鞋和一套家居服,来来回回的在门口踱步。

    看见他时,我碰了碰曲月说:“阮竹生一直在家门口等你呢,你坚强一点,不要再哭了。”

    曲月抹了一把眼睛,而眼睛里的泪水,顺着她的手背,就滑到了手腕处。

    我干咽着喉咙,心里酸楚的要命。

    我扶着曲月下车,阮竹生看见我们时,脚上的拖鞋都跑飞了,他激动的冲到我们面前,可他刚要拥抱曲月,曲月伸手,就将他推到了一边。

    阮竹生僵硬的保持着拥抱的动作,他双手敞开的站在原地,曲月则低着头,喃喃的说道:“你今晚回自己的家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话落,曲月回头抓了一下我,“未晚,你陪我……”

    我点点头,而面前的阮竹生像没了魂那般定在原地,他小心的拉了一下曲月的手腕,说道:“我很担心你……”

    曲月推开他的手,说道:“抱歉,我现在没办法直面你,我们还是……暂时分开几天吧……”

    当曲月的手,和阮竹生的手分开时,阮竹生浑身无力的颓了颓身子,我感觉的到,他现在很无力又很无措。

    我们都清楚,曲月一直认为,是自己把曲父气的犯了病,如果她没有一意孤行的跟阮竹生领证结婚,曲父就不会这么快的进医院,更不会发生后来的事情。

    而最令人自责的是,曲父在病危前,曾口口声声的说过,阮竹生配不上曲月,他死都不会成全这段婚姻。

    这句话,不停的在曲月的脑子里回放,我甚至害怕,这句话,会成为曲月活着的牵绊。

    曲月拉着我往屋子里进时,我在身后不停的冲着滕柯摆手势,也不知道,滕柯他能不能看明白。

    我和曲月一进屋,我特意在身后留了门,让滕柯和阮竹生进来。

    曲月上楼换衣服时,我急忙跑到家门口,冲着门外的两个大男人喊:“快进来啊!愣着做什么呢!”

    滕柯扯了一下满脸丧气的阮竹生,阮竹生则毫无意识的跟着滕柯进了屋,准备换鞋的那一刻,阮竹生突然就回了神,他紧张的说道:“我不能进去!曲月说她现在不想看到我,我还是走吧,我不想让她心烦……”

    我指着他身上的家居装,“就这么走?”我无奈的摇摇头,“再说,你这个节骨眼上走,知道的是以为你在体谅曲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跟她赌气!曲月现在的脾气这么不稳定,你就别做傻事了!你就算是躲在家里的某个角落,也不能把她一个人扔在这!”

    阮竹生即刻赞同的点点头,“对……你说的对,我应该这样做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