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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吃醋的阮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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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9章 吃醋的阮竹生

    晚上的这点小酒,终究是没有喝好,等着我和滕柯回到酒吧楼上时,曲月已经闹得热火朝天了。

    她就站在舞台中央,跟人家歌手抢麦克风,阮竹生又拦不住她,只能放任她这么胡闹。

    以至于,后来酒吧老板出面,崩溃的催促我们离开。

    滕柯结账以后,我们一行人下了楼,滕柯、我、曲月、阮竹生、凌南,按次序排列的站在酒吧正门口。

    滕小川耍脾气的骑在滕柯的脖子上,嘴里一直嘟囔着,自己又饿了。

    可是,明明才刚刚吃过啊。

    我们所有人都不能开车,因为所有人,都喝了酒,唯独一个没喝酒的人,还是六岁大的滕小川。

    阮竹生突发奇想的要散步回家,因为大家的家庭住址,距离这里都不远,步行,十分钟到三十分钟不等。

    对于走着回家的提议,我没有任何想法,反应最大的人,是曲月,她是举双手赞成的,但前提是,让阮竹生背着他。

    阮竹生爽快的就蹲在了地上,曲月扑通一下就扑在了他的后背上,而这时,走在一旁的凌南,眼神明显有了变化。

    凌南很小声的叹了口气,虽然小声的让人察觉不到,但因为我在留意他,所以,还是偷偷的观察到了他的一举一动。

    一行人散步前行的路上,曲月的戏最多,她一边搂着阮竹生的脖子,一边侧过头,跟凌南说话。

    “喂!这位戴黑框眼镜的帅哥!你把眼镜摘了嘛!摘了让我看看!”

    曲月笑嘻嘻的调戏着凌南,我以为凌南不会理会的,谁知,他还真就听话的摘下了眼镜。

    凌南不戴眼镜的样子,还是挺清秀的,一戴眼镜,就显得格外深沉世故。

    曲月冲着他竖起了大拇指,说:“帅哦!长的有点像……”曲月打了一个嗝,继续说:“像我梦里的前男友……嘻嘻……”

    凌南依旧面不改色心不跳,而一直费心费力的阮竹生,就有些不高兴了。

    阮竹生定了一下脚,转头对身上的曲月说:“别闹了,安静休息一会儿。”

    曲月不听,继续跟凌南对话,“帅哥,你有女朋友吗?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很眼熟呢?眼熟的,就像是以前谈过恋爱一样!对了,你有没有女朋呀?”

    曲月跟凌南说话的时候,嘴巴贱兮兮的,再加上那股酒劲,听的人头皮发麻。

    我在后面扯了一下曲月的衣摆,企图让她闭嘴,可谁知,她完全没分寸的,就冲我吼了过来,“你不要拉我嘛!我在撩男人呢!”

    这话一落,“扑通”一声,曲月就跌落在了地上。

    当然,这事是阮竹生故意干的。

    当阮竹生听到“撩男人”那三个字时候,他毫不犹豫的,就站直了身子,曲月因为没抓住,直接屁股朝地的,坐在了石砖路上。

    曲月滋哇乱叫的开始喊疼,阮竹生就回过身,蹲在她面前,温柔的指着她的脸,教训她说:“曲小月,你是我的女人。”

    曲小月,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称呼她的名字,真是满满的甜腻感呀。

    可是,倔强的曲月并没有顺从的听话,而是出乎意料的,张嘴就咬住了阮竹生的手指,阮竹生大声的喊疼,上蹿下跳。

    你根本没法想象,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会被另一个活生生的小女人,把手指给咬出血。

    好在,只是破了一点点伤口。

    滕柯无奈的看了看曲月和阮竹生,说:“这应该打狂犬疫苗吧?”

    我一巴掌拍在滕柯的后背上,“说什么呢!小心我让滕小川咬你的脑袋!”

    滕柯回头看了一眼骑在自己脖子上的滕小川,可谁知,这个小家伙,竟然抱着滕柯的脑袋,不知何时的睡着了。

    小家伙睡的可香了,鼻息里响起均匀的呼呼声,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此时,曲月甩胳膊蹬腿的在地上撒泼,阮竹生则抓着矿泉水瓶,清洗不停流血的伤口。

    我还想着这样的状况,要怎么把他们安全送回家,而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凌南,突然蹲在了曲月的面前。

    他冷然的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低声道:“上来吧,我背你。”

    我和阮竹生,意外的看向了凌南,可凌南没有做出任何的解释。

    阮竹生扔掉矿泉水瓶,气势汹汹的就往凌南的面前走,但还没走到,地上的曲月,就直接扑在了凌南的后背上。

    曲月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的这番举动,会给阮竹生带来多大的伤害,或许是因为她醉了吧,所以她做的所有事情,都是毫无意识的。

    曲月笑嘻嘻的趴在了凌南的后背,凌南作势就要站起身,可忽然,曲月不知是哪里犯了毛病,一口气没喘明白,“呕”的一声,就吐在了凌南的后背上。

    凌南本来还搞出一副冷冷酷酷的模样呢,这会儿,他已经不知后悔多少回了。

    我急忙闭上眼,实在不忍看那恶心的画面,而曲月此时,还在不停的大声呕吐。

    我听的难受,毕竟那声音,实在是太有立体感了,搞得我的胃里,都开始上下翻滚。

    而忽然间,我面前的滕柯,伸手便捂住了我的耳朵,他表情纠结的看着我,嫌弃的说:“好恶心啊……”

    我猛力的点头,接着伸手也捂住了他的耳朵,虽然他个子很高,但我踮踮脚,怎么也摸到了。

    我对着嘴型说:“你也不要看了,好恶心啊……”

    滕柯抿着嘴角笑了笑,“我们这样会不会很奇怪?”

    而这时,骑在滕柯脖子上的滕小川,忽然就睁开了眼,他极为不屑的看了我一眼,接着对滕柯的耳朵说道:“的确很奇怪,爸爸……”

    倏然,滕柯推开了我,他转过身,面向了另一边,我尴尬的看着他的背影,发自内心的感叹,男人也挺善变啊!

    我回头,看了看曲月的状况,眼下,凌南的上衣,已经完全的脏掉了,阮竹生站在一旁十分冷静的看戏,脸上,满是对凌南的嘲讽。

    那意思好像在说,活该你背我的女人,这就是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