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每个世界都在崩[快穿] > 110.皇上,请您自重13

110.皇上,请您自重13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好想住你隔壁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ca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想到某种可能的褚景然快步行到了人身边, 语气中也染上了几分焦急。

    “何事?”墨九君是不是快死了?

    士兵被他这急切切的语气弄的一愣, 摸了摸头如实的道:“皇上请您回去一趟。”

    “皇上现在怎么样了?”

    皇上?

    士兵瞧了对面人一眼, 如实回话。

    “皇上很好啊, 国师大人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褚景然:我以为他就要死了, 现在是打算来立遗诏来着。

    挥退士兵, 褚景然随手暂揭过了这个乌龙,不知晓墨九君找自己何事的他, 简单交代相关后,依旨回了都群府,通过下人指引来,一路到了墨九君的房门前。

    门前止步, 恭敬垂目,“不知皇上,突宣臣是有何要事?”

    “进来。”话落,房内传来男人沉闷的声线。

    有了旨意, 褚景然也未多想,抬手直接推门而入,然而进房绕过屏风,所及屏风之后画面的瞬间, 瞳孔一缩。

    屏风后,墨九君坐在不远精致的拔步床沿边, 身上虽已退去了上战场时所著那身铠甲, 但此时却还是能清晰的看到, 衣衫上残留下的暗色血渍。

    靠床的一边, 木架上架着一架铜盆,盆中清水已被染做看不见底的暗,可见这盆中被融进了多少鲜血。

    然而,此时真正令褚景然惊惧的,是地上半支染血被折断的箭羽,以及墨九君左肩处被浸染作血色的衣衫。

    地上的箭羽不是普通的被折了两断,而是至少三断,因为褚景然此刻没有看到羽翎与箭锋,看到的是箭中不足指长的一截。

    结合铜盆血迹,褚景然头脑瞬息回过味来,羽翎显然是于战场上时被折断,而箭中乃方才褪换铠甲时被折断,至于箭锋……

    褚景然脸色变了,“皇上。”

    “帮朕取箭。”

    这箭,可不是那般随意一拔,想取就能取出来的,现在战场上箭头尾部带着小勾,就是为了让取箭变得困难重重,若稍有不注意,疼痛难忍是一方面,造成二次伤害才是最致命的。

    褚景然丁点不敢大意,知晓墨九君如此低调的宣他回来,定是不想旁人知道此事,他只得亲自去寻了取箭的工具及伤药绷带进房间。

    伤在肩头,为了避免衣物阻隔造成其它影响,褚景然告罪一声后,就直接抬手将人的上衣全扒了。

    入目与想象中不一样的是,墨九君身上有着许多疤痕,有刀伤,有箭伤,还有其它看不出是何种兵器的伤,最危险处乃是左心口的一处箭伤,虽不知当时是何种险境,但根据那伤痕的深浅,褚景然也能窥出,当时这伤定是差点致命。

    而这些伤,显然是当年墨九君还只是皇子时,于战场上留下的痕迹。

    将视线移向人紧实的腹肌之上,褚景然感叹道:【如果我是皇上就好了。】

    【嗯?】

    【这样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招他侍寝了。】身材这么好,有看没吃,真痛苦。

    520号兴灾乐祸,【只可惜你不是。】

    叹了口气,褚景然随之又道:【不过,我觉得对着这块腹肌,今晚我可以在浴池中撸一晚上。】

    【……】你走!!!

    ‘毫不留恋’的将自己的视线自面前人身上移开,褚景然在清水中净手后,拿起旁的匕首于旁的烛火上开始消毒。

    墨九君半倚在床头上,就这么定定的看着身边人。

    褪去了繁复的暗色朝袍,这人今日就著着件纯色的月白锦袍,眉心也没有点上象征身份的殷色的水纹,这会看来,倒是像极了位翩翩佳公子。

    此刻他执着宝石匕首,细心于火上灼烤着刃面,跳动的火焰于晶莹如玉的肌肤上摇曳,泛着幽幽的光,他就那么静静的站在不远,咫尺虽近,可全身透着的那抹淡漠,却让他宛若天边仙宿,永远的那般遥不可及。

    想到遥不可及这个词,墨九君眉头紧拧。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他是皇,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东西于他是遥不可及的存在。

    想到此处,墨九君抬眼,看着不远若谪仙般的人,眸眼深沉一分。

    包括……这个人。

    待保证整个匕首都消毒完毕后,褚景然这才转身,想着古代没有麻药,过会的剜肉剧痛,知道对方肯定是不会丢逼格的去咬手帕,故很贴心的打算跟人聊聊天,转移下人的注意力。

    “皇上受过这么多伤,为什么还一直留在战场之上?”

    感受到刀片划开肌肤的剧痛,墨九君放于床榻上的手猛的收拢,冷汗淋漓中,他调整了一下自己微乱的呼吸,知晓人是这会开口是何意的他,难得回道:“因为当时的皇宫,比战场更可怕。”

    “在战场上,这些伤是可以治,但在那里,只要走错一步,却是会彻底丢了命。”

    褚景然眸色不动,作为国师,他知晓墨九君的相关一切,自小母妃早逝,先皇对他也没有太多的感情,此种情况于普通官商人家来说已是行动艰难,更何况是吃人的皇宫,还是小小的他独自一人。

    还未及冠,墨九君就以皇子身份出入战场,从战场上所有人的冷眼不屑,到将百万雄狮收的服服帖帖,他依靠的就是次次生死边缘的徘徊与磨练,却也正因如此,造就了现在的他。

    “皇上明君,只是臣不懂,现皇上已经是万人之上,为何还要来边境出生入死?”

    忍受着肩头剧痛,墨九君白着脸反道,“那国师呢?又是……为何?”

    察觉到自人鼻腔中溢出的闷哼与掉于手背的冷汗,褚景然眸光微颤,然手中动作却不敢有半分停驻,“因为我是臣。”

    “因为朕是君。”

    未及时接话的沉默三秒。

    “皇上说的对,您是君,不过……。”话落在人淋漓冷汗与白着脸的闷哼中,褚景然将箭自人肩头取了出来,随之立刻自旁拿来金疮药给人敷上止血。

    “作为君,更应对生命怀揣敬仰之心,您为自己而活的同时,也是为天下苍生而活。”

    缓过一口气,墨九君顶着满额的汗渍,微喘道:“国师……这是在替天下苍生指责朕?”

    褚景然给人上药的动作一顿,眼眸轻抬,定定的看着上首那双锐利深邃的眸,轻声道:“对。”

    墨九君原以为对方会如常般,冷淡的吐出‘臣不敢’这三字,却不想竟意外的听到了这么个答案,一时间倒是真的诧异了。

    将金疮药上好,褚景然拿着绷带给人包扎,墨九君就闻耳畔传来人清淡的声线。

    “您是君,您可以为所欲为,这世间甚至没有任何人能凌驾于您之上,除了一点。”

    “您不能让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置身于刀剑之下,生命只有一次,若您有任何不测,于卫临国将是一场灭顶灾难,这是整个卫临国都不愿看到的事情。”

    “包括国师你?”

    “自然。”给人包扎好,褚景然起身,“伤处不宜多动,不宜碰水,按时换药,静养一月方可。”

    瞧着人的背影,墨九君道:“那国师可得来给朕亲自换药。”

    “自然。”

    墨九君会待在都群府静养一个月,当然不可能,虽大军已然汇合,可每次敌军来袭,他还是亲自上阵,后果就是伤处一直无法结疤,惹得褚景然这位换药‘医生’的脸愈来愈寒。

    而这般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了胜仗愈来愈多,整个战局也开始呈逆转形式而渐渐消停。

    房间内,褚景然看着人第N次裂开的伤口,话也不说了,直接拿棉帛帮人清理。

    换完药缠绕绷带间,墨九君看着对面人近在咫尺,由内而外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脸,下意识的勾了勾唇,“国师在生气。”

    “臣不敢。”

    面前人虽口中说着不敢,可眸中的寒意与面上的冷霜却是未有丁点退却,平日就已是清冷如冰,这会骨子中透出的寒气,更是让人忍不住退避三舍。

    “国师在说谎。”墨九君的话很是笃定。

    褚景然刚结束包扎的手微顿,淡淡的抬起眼,眸中未有半分波澜,“皇上乃为天子,境尘不过只是臣子,岂敢生皇上的气。”

    瞧着人眸中未有的丁点波澜,墨九君唇角噙着抹笑缓缓靠近,直至俩人暧昧的鼻尖相抵,“国师怎么会只是臣子。”

    过于危险的距离让褚景然本能的偏偏了头,却不知这般的偏头,却将完美的侧脸全部暴露在了男人锐利的视线之下。

    “皇权之下,皆是臣子。”

    清泞的嗓音被他用着完全没有起伏平缓的调自唇中吐出,带动着颈间凸起的喉结微微颤动,墨九君的视线中,那唇分明是薄淡的没有太多娇艳的色彩,每次的张合却会令他忍不住心弦乱动。

    这是……第几次了?

    好似被蛊惑,墨九君不受控制的抬手抚上人淡若如水的唇,所及瞬间,指腹下传来的是一种能涤荡至心间柔软的触感。

    一种由指尖传递到心脏的冲动,袭卷了墨九君全身上下。

    将人按在床上,狠狠吮吻上那张淡若水的唇,将人按在身下狠狠艹哭的冲动。

    当唇被触碰到的瞬间,褚景然反射性的侧过了头,却撞进了对面男人幽暗如墨的眸间。

    那是一种猎人看着猎物的至在必得。

    在看懂那双黑沉眸间所蕴的瞬间,褚景然猛的起身,却未料还是慢了人一步,手腕被对面人握住的瞬间,整个人都被拽跌到了床榻之上。

    下一秒,人欺身而上,熟悉的脸在眼前快递放大,在他眸露震惊,瞳孔微缩的瞬间,用力的吮住了他的唇。

    趁着身下人短短愣怔的瞬间,墨九君就已开始于人唇齿口腔中攻城掠地。

    软舌在人口腔中纠缠缠绕,有节奏却又是霸道占有欲十足的,在人的上鄂及敏感地带收刮,寸寸舔舐,仿似想将人从里自外都打上自己的印记。

    身下的褚景然回过神后,反射性的开始想挣脱对方的钳制,却不料被刚动作,身上人却将他的手腕牢牢钳制,一把按在了繁复的床榻之上。

    若一条被打捞上岸等待屠宰的鱼,他只能被动的承受着压于身上男人给予的所有迷乱于放纵。

    淫靡的啧啧声充斥在耳畔,被动的缺氧让褚景然终日清冷如霜的面上晕出一片片诱人的浅粉,衬着如玉的肌肤,让墨九君的眸色更沉两分,那不停掠夺的动作也更重两分。

    这个吻持续了足足近半柱香的时间,墨九君才将人差点窒息的人放了开来。

    身下褚景然原本一丝不苟的衣服因挣扎变得凌乱不堪,平日不见波澜的眸中此刻溢着因生理刺激而蕴起的水雾,仿若雾中琉璃。

    这幅画面,竟比墨九君头脑勾勒想象中来的更美。

    手掌抚上身下人纤细的腰肢,墨九君伏在人耳边,用着泛着浓重情/欲的声线黯哑喃喃,“国师说的对,皇权之下皆为臣子,那现在……”

    张唇轻咬住人小巧的耳珠,“朕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