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正当懵懂时；一码归一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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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人……
是比仁妃娘娘还要重要，比皇叔还要重要吗？
顾泗抬眼看了看冥月，总觉得他的眼里有太多太多他看不懂的感情，好像在期待什么一样。
“冥月哥哥，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因为我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但我知道冥月哥哥在我的心里有着越来越重的分量。如果必须选择的话，我可能会把你放在比自己还要重要的位置，这样可以吗？”
“……”
看着旁边的小人儿，冥月心思复杂，但那股流淌于胸口的暖流却不是假的，他喜欢这个孩子，也喜欢他说的每一句话。
“冥月哥哥，”有些害怕现在的安静，顾泗紧紧抓着冥月的衣服，咬着下唇:“你是不是对我失望了。可是我不想骗你，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要怎么衡量谁才是最重要的。”
“我明白。”
额头压在顾泗的刘海上，感受着传递来的温度，冥月微微一笑，笑容中充斥着满意与淡淡的幸福。
“我没有失望，我很开心，开心你可以把我放在如此重的位置。虽然我也是一样，把你看得比自己很重要，但我没有奢望对等，现在看来，或许有一天我们两个人的感情可以相通呢！”
冥月没想过一蹴而就，更何况还是面对如此懵懂乖顺的孩子，他不想就这样改变他的成长轨迹。
既然已经多少决定了要一起走向未来，那就顺其自然吧！当然，无论如何，都不会把这孩子让给别人的，他的人，永远只能是他所拥有的。
抱着顾泗，冥月眼底幽芒闪烁，宛如潜伏在草丛里的猎人，带着势在必得看着自己的猎物。
…………
“听我娘所言，如今大将军那边已经投靠了三公主，还把最疼爱的嫡子都送到了她府上，做了最为荣耀的驸马爷。除此之外，朝中还有好些重臣都将自己家里面的爱子送到了三公主府上，作为投靠的诚意，二公主在这方面实在是处在了太弱势的地位。”
对坐在隔着帘幕的一张桌子边，隔着竹席帘子，莫月琪大概能想象出对面之人的神态，一定是极其认真严肃，甚至连目光都沉静如水的那种。
他总是这样，在做事情之前总会了解有关于这件事情的一切，做到毫无差错。
突然想起那一天出游时，那个男人也一定什么都知道了吧？可即便如此，再听到自己“任性”的说不要带侍卫的时候，还是同意了。
到底是有多傻啊！
“那你想要我如何做？”
“朝中还有一些中立派，如果可以的话，请二公主表示出诚意，就例如求娶殿阁大学士之子李明渊，还有张子千太师家中颇有学识才华的次子张学……”
木林臣一口气念出好几个人的名字，声音平缓不起波澜，莫月琪一开始还能勉强听一听，到后来脸越来越黑了，干脆一掌拍在了桌子上，直震的书本纸笔“哗哗”掉下去。
“说完了吗？”
“还没有，如果公主有要说的话，那草民可以先停一下。”
“呵！”
冷笑一声，莫月琪直接伸手拨开帘幕，两只手指紧紧钳制住面前男人的下巴，逼迫他抬头和自己对视:“那你说说看吧！你真的喜欢我还是想要报复我，居然出了这种馊主意。你以为我可以和那些毫无感情的男人发生什么吗？”
听到莫月琪半露骨的话，木林臣苍白的脸上有过不正常的红晕，喉结微动，干脆装起了哑巴。
可他这样在莫月琪看来就好像是默认了一样，心里的怒火烧的越发旺了起来。
“原来在你木林臣眼里，我是如此随便的女人？可以一次性娶十几个男人？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对我恋恋不忘，还是说你以为你还能和我之间有些什么？”
“草民没有，草民不敢妄想。”
“哦？那你干嘛还要管我，喜欢我不就应该有所奢望吗？不然不求回报的牺牲自己，不是很傻吗？”
莫月琪依旧是冷嘲热讽着，丝毫不顾及木林臣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如果可以的话，他一个大男人又怎么会做出如此的选择，如果他还有当初的意气风发，又如何会甘心如此。
只是，现在的他，只是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除了还能动动脑子以外，其他一无所有的废物。
现在的他没有资格谈喜欢谈未来，他只想让这个人可以活的精彩活的美好，没有任何的忧虑，也不会被任何人威胁。
“公主，草民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傻了，只是这一次应该是最后一次了。所以，无论如何，请你听草民的话，我相信这之后你一定会拥有属于你的自在人生的。哪怕不当女皇，也不会有任何的后顾之忧。”
最后一次……
四个字像是魔咒一样盘桓在莫月琪的脑海中，怎么也挥之不去，她就这样定定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连他也要放弃自己了吗？
她的结局只能是被所有人丢掉吗？既得不到喜欢的人，也会被喜欢自己的人所放弃……那样子算什么自由？
“呵！好吧！不就是娶吗？我娶就是，不过不是其他人，与其找那些不知根不知底的人，我不如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好了。”
推开面前的桌子，莫月琪一点点朝着木林臣的方向挪去，眼底带着绝望与决然，后者因为腿已经残疾了，根本躲不开，只能是被她直接压倒在地，眼睁睁地看着伸手解开他的衣服。
…………
“我靠！真的是你！”
异常惊讶地指着面前的男人，辞镜怎么也没想到两个人还有再见的一天，而且还是在如此尴尬的环境之中。
“是啊，还真是有缘呢！”
冲辞镜眨了两下漂亮的凤眸，夜弑天的心里已经凉透了，脸上还要保持风流倜傥的模样，玛德！怎么连那个冰山也在，自己这些年可是一直被他追杀着，现在等于是自投罗网了。
“呵呵！当年在江湖上只手遮天的夜魔殿殿主居然沦落到这种地步，还真是有够丢脸的。”
顾轩辰可没有忘记自己当年被这个臭小子利用的有多彻底，居然让自己替他灭了那些有异心的手下，然后他成功重塑了夜魔殿。
这招借刀杀人，即便是今天想起，也依然让人怒火中烧呢！
“……”
脸一红，夜弑天也有些不好解释了，他总不能说是为了跟踪辞镜顺便了解一下其他事情，特地孤身一人悄悄跑到月国这边，谁知道刚到城里就被一家黑店坑的人财两空，当然这个人指的就是他自己了。
他直接是被迷晕了卖到那种店里，然后被这个女人看中买下带了回来。
“额……”眨巴眨巴大眼睛，辞镜仔细盯着面前的男人，突然坏笑出声:“哎！你身后那个该不会就是苗疆的女首领吧？”
“你怎么知道？”
“哇！我居然猜对了，我也只是偶然卡。过一本书上说苗疆女首领耳朵上戴着一只火凤羽毛，是身份的象征。”
一拍手心，辞镜蹦蹦跳跳着一步步朝着那目光狠厉的女子身边走去，伸手撩拨着她耳边的羽毛，眼神也随之一点点冰冷起来。
“我本来还以为这边的女首领是被抓住了，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呢！没想到居然在这边贪恋男色，我倒是很想知道，你这样子背叛信任你的子民有什么好处！”
“关你屁事！”
女子打开辞镜的手，发出重重的响声，辞镜的胳膊都红了起来。
“啪！”
那女子一句脏话刚刚冒出，辞镜反手毫不留情地一巴掌便落到了她脸上，甚至是直接抓起了她的衣领，如同凶神恶煞一般:“给我说清楚！不然我让你死的很难看。”
无怪辞镜觉得愤怒，就连顾轩辰都觉得恶心至极，这个女人任由那些普通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中，自己却一个人耽于享乐。
“你……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这边连一个侍卫都没有，我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你杀了，然后剥了你的脸皮制作成人皮面具，到时候这苗疆之主便要换人了呢！”
“你敢。”
女子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会遇到这样的情况，还是在享乐不过几天的时候，她以为有那些陷阱就安然无忧的，谁知道这两个人还是轻轻松松进来了……
“我为什么不敢。”
冷笑着，辞镜伸手捏住女子的下巴，笑容森冷;“你知不知道因为你还有那个该死的莫月笙，我们遇到多少的麻烦。而且原本以为你是了不起的巾帼英雄，却不想是个乐不思蜀的蠢货，我现在恨不得活剐了你。”
“你……你们是女皇的人？”
一提起女皇，那女首领的神情就变得很是阴毒，好像两个人之间有什么血海深仇一般。
“呵！”
虽然惊讶于这个女人的变化，但辞镜并不把她放在眼里，说到底，所谓的首领从见到的那一刻就变成最不齿的酒囊饭袋了。
“不算吧，我们是子翰国的，过来办点事情，顺便卖女皇一个面子。”
最重要的人……
是比仁妃娘娘还要重要，比皇叔还要重要吗？
顾泗抬眼看了看冥月，总觉得他的眼里有太多太多他看不懂的感情，好像在期待什么一样。
“冥月哥哥，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因为我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但我知道冥月哥哥在我的心里有着越来越重的分量。如果必须选择的话，我可能会把你放在比自己还要重要的位置，这样可以吗？”
“……”
看着旁边的小人儿，冥月心思复杂，但那股流淌于胸口的暖流却不是假的，他喜欢这个孩子，也喜欢他说的每一句话。
“冥月哥哥，”有些害怕现在的安静，顾泗紧紧抓着冥月的衣服，咬着下唇:“你是不是对我失望了。可是我不想骗你，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要怎么衡量谁才是最重要的。”
“我明白。”
额头压在顾泗的刘海上，感受着传递来的温度，冥月微微一笑，笑容中充斥着满意与淡淡的幸福。
“我没有失望，我很开心，开心你可以把我放在如此重的位置。虽然我也是一样，把你看得比自己很重要，但我没有奢望对等，现在看来，或许有一天我们两个人的感情可以相通呢！”
冥月没想过一蹴而就，更何况还是面对如此懵懂乖顺的孩子，他不想就这样改变他的成长轨迹。
既然已经多少决定了要一起走向未来，那就顺其自然吧！当然，无论如何，都不会把这孩子让给别人的，他的人，永远只能是他所拥有的。
抱着顾泗，冥月眼底幽芒闪烁，宛如潜伏在草丛里的猎人，带着势在必得看着自己的猎物。
…………
“听我娘所言，如今大将军那边已经投靠了三公主，还把最疼爱的嫡子都送到了她府上，做了最为荣耀的驸马爷。除此之外，朝中还有好些重臣都将自己家里面的爱子送到了三公主府上，作为投靠的诚意，二公主在这方面实在是处在了太弱势的地位。”
对坐在隔着帘幕的一张桌子边，隔着竹席帘子，莫月琪大概能想象出对面之人的神态，一定是极其认真严肃，甚至连目光都沉静如水的那种。
他总是这样，在做事情之前总会了解有关于这件事情的一切，做到毫无差错。
突然想起那一天出游时，那个男人也一定什么都知道了吧？可即便如此，再听到自己“任性”的说不要带侍卫的时候，还是同意了。
到底是有多傻啊！
“那你想要我如何做？”
“朝中还有一些中立派，如果可以的话，请二公主表示出诚意，就例如求娶殿阁大学士之子李明渊，还有张子千太师家中颇有学识才华的次子张学……”
木林臣一口气念出好几个人的名字，声音平缓不起波澜，莫月琪一开始还能勉强听一听，到后来脸越来越黑了，干脆一掌拍在了桌子上，直震的书本纸笔“哗哗”掉下去。
“说完了吗？”
“还没有，如果公主有要说的话，那草民可以先停一下。”
“呵！”
冷笑一声，莫月琪直接伸手拨开帘幕，两只手指紧紧钳制住面前男人的下巴，逼迫他抬头和自己对视:“那你说说看吧！你真的喜欢我还是想要报复我，居然出了这种馊主意。你以为我可以和那些毫无感情的男人发生什么吗？”
听到莫月琪半露骨的话，木林臣苍白的脸上有过不正常的红晕，喉结微动，干脆装起了哑巴。
可他这样在莫月琪看来就好像是默认了一样，心里的怒火烧的越发旺了起来。
“原来在你木林臣眼里，我是如此随便的女人？可以一次性娶十几个男人？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对我恋恋不忘，还是说你以为你还能和我之间有些什么？”
“草民没有，草民不敢妄想。”
“哦？那你干嘛还要管我，喜欢我不就应该有所奢望吗？不然不求回报的牺牲自己，不是很傻吗？”
莫月琪依旧是冷嘲热讽着，丝毫不顾及木林臣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如果可以的话，他一个大男人又怎么会做出如此的选择，如果他还有当初的意气风发，又如何会甘心如此。
只是，现在的他，只是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除了还能动动脑子以外，其他一无所有的废物。
现在的他没有资格谈喜欢谈未来，他只想让这个人可以活的精彩活的美好，没有任何的忧虑，也不会被任何人威胁。
“公主，草民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傻了，只是这一次应该是最后一次了。所以，无论如何，请你听草民的话，我相信这之后你一定会拥有属于你的自在人生的。哪怕不当女皇，也不会有任何的后顾之忧。”
最后一次……
四个字像是魔咒一样盘桓在莫月琪的脑海中，怎么也挥之不去，她就这样定定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连他也要放弃自己了吗？
她的结局只能是被所有人丢掉吗？既得不到喜欢的人，也会被喜欢自己的人所放弃……那样子算什么自由？
“呵！好吧！不就是娶吗？我娶就是，不过不是其他人，与其找那些不知根不知底的人，我不如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好了。”
推开面前的桌子，莫月琪一点点朝着木林臣的方向挪去，眼底带着绝望与决然，后者因为腿已经残疾了，根本躲不开，只能是被她直接压倒在地，眼睁睁地看着伸手解开他的衣服。
…………
“我靠！真的是你！”
异常惊讶地指着面前的男人，辞镜怎么也没想到两个人还有再见的一天，而且还是在如此尴尬的环境之中。
“是啊，还真是有缘呢！”
冲辞镜眨了两下漂亮的凤眸，夜弑天的心里已经凉透了，脸上还要保持风流倜傥的模样，玛德！怎么连那个冰山也在，自己这些年可是一直被他追杀着，现在等于是自投罗网了。
“呵呵！当年在江湖上只手遮天的夜魔殿殿主居然沦落到这种地步，还真是有够丢脸的。”
顾轩辰可没有忘记自己当年被这个臭小子利用的有多彻底，居然让自己替他灭了那些有异心的手下，然后他成功重塑了夜魔殿。
这招借刀杀人，即便是今天想起，也依然让人怒火中烧呢！
“……”
脸一红，夜弑天也有些不好解释了，他总不能说是为了跟踪辞镜顺便了解一下其他事情，特地孤身一人悄悄跑到月国这边，谁知道刚到城里就被一家黑店坑的人财两空，当然这个人指的就是他自己了。
他直接是被迷晕了卖到那种店里，然后被这个女人看中买下带了回来。
“额……”眨巴眨巴大眼睛，辞镜仔细盯着面前的男人，突然坏笑出声:“哎！你身后那个该不会就是苗疆的女首领吧？”
“你怎么知道？”
“哇！我居然猜对了，我也只是偶然卡。过一本书上说苗疆女首领耳朵上戴着一只火凤羽毛，是身份的象征。”
一拍手心，辞镜蹦蹦跳跳着一步步朝着那目光狠厉的女子身边走去，伸手撩拨着她耳边的羽毛，眼神也随之一点点冰冷起来。
“我本来还以为这边的女首领是被抓住了，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呢！没想到居然在这边贪恋男色，我倒是很想知道，你这样子背叛信任你的子民有什么好处！”
“关你屁事！”
女子打开辞镜的手，发出重重的响声，辞镜的胳膊都红了起来。
“啪！”
那女子一句脏话刚刚冒出，辞镜反手毫不留情地一巴掌便落到了她脸上，甚至是直接抓起了她的衣领，如同凶神恶煞一般:“给我说清楚！不然我让你死的很难看。”
无怪辞镜觉得愤怒，就连顾轩辰都觉得恶心至极，这个女人任由那些普通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中，自己却一个人耽于享乐。
“你……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这边连一个侍卫都没有，我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你杀了，然后剥了你的脸皮制作成人皮面具，到时候这苗疆之主便要换人了呢！”
“你敢。”
女子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会遇到这样的情况，还是在享乐不过几天的时候，她以为有那些陷阱就安然无忧的，谁知道这两个人还是轻轻松松进来了……
“我为什么不敢。”
冷笑着，辞镜伸手捏住女子的下巴，笑容森冷;“你知不知道因为你还有那个该死的莫月笙，我们遇到多少的麻烦。而且原本以为你是了不起的巾帼英雄，却不想是个乐不思蜀的蠢货，我现在恨不得活剐了你。”
“你……你们是女皇的人？”
一提起女皇，那女首领的神情就变得很是阴毒，好像两个人之间有什么血海深仇一般。
“呵！”
虽然惊讶于这个女人的变化，但辞镜并不把她放在眼里，说到底，所谓的首领从见到的那一刻就变成最不齿的酒囊饭袋了。
“不算吧，我们是子翰国的，过来办点事情，顺便卖女皇一个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