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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文哲被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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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不要!我不要生儿子,我不要!”慕容芳华大声的叫起来,拿起桌子的东西,不管是什么就是朝着文哲扔过来。

    文哲岂会让她有机会伤害到自己,脸然一沉,朝着慕容芳华厉声怒咆,“慕容芳华,别以为你是个白痴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你是我老婆,就有这个义务给我生儿子!”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慕容芳华大叫着,声音十分的尖刺。

    文哲一把揪起她的头发,直接把她给拉拽过来,恨恨的说,“我还没跟你算你答应把股份给我的事情!别给你点颜色就灿烂了!就算你是个白痴,也得给我把股份让出来!不要!这事还真由不得你说不要!我嫌弃你一脸的报鬼样,也不嫌弃你是个破烂货,就已经很不错了!”

    慕容芳华被他揪的连头皮都要掉了,疼的呲牙咧嘴的。

    “痛,痛!”慕容芳华叫着,一手去扑打文哲,反而现遭到文哲更厉害的一顿爆打。

    慕容芳华那叫一个气愤怒恨,却又不能表露出来,只能继续装疯卖傻的进行着。

    身上的衣服被撕掉了,人被文哲很粗鲁扔到床上。

    如果说慕容芳华这辈子最恨的那个人是蒋静,那么第二个人就一定是文哲。

    不,应该是并列第一。

    这两个人,前前后后的,毁了她的一辈子。

    但是,偏偏她却手无缚鸡之力,根本就不是文哲的对手。

    不管是第一次,还是这一次,她都是被文哲强硬着上的。

    第二次,是被慕容前程下药,刚开始的时候,她还有意识时是抗拒的,但是后来,则是药效高过了理智,或许可能是她更为主动了。

    文哲没有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也没有任何前奏,直入正题。

    “啊!混蛋,混蛋!”慕容芳华大叫着,哪怕被文哲压着,哪怕只有那么一点力气,她也用自己的双手扑打着他。

    文哲没有关灯,随着慕容芳华的大叫,那狰狞的叫喊,让她的那张脸更加的丑陋不堪,简直不忍直视。

    没有一个男人,在这个时候能忍受身下的女人是一张如此扭曲的脸,简直就是让他所有的兴致瞬间就熄灭了。

    但是,他的脑子里回响着老太太的话:你就当是完成任务,为了慕容集团的股份,也必须让她生儿子。

    文哲忍了,强忍着。

    就是为了任务,是为了儿子,为了慕容集团那百分之五的股份。

    股份,儿子!

    文哲这么想着,也就在慕容芳华的身上强撑着。

    慕容芳华就像是一条死鱼一样,由着他折腾着自己,心里的那一股恨意腾腾的升起,就像是一团火一样,熊熊燃烧。

    她的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咬着牙。

    文哲,我会让你的下场比慕容前程还要惨!

    还有那老东西,我会让你看着你儿子的惨样!

    郭真榕有一句话说的很对,我一定会帮她实现的,我会让你这辈子断子绝孙,然后没有儿子送终!

    你们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我会加倍的要回来。

    终于,文哲一身疲惫的翻下了,毕竟年纪也不轻了,再加之面对慕容芳华的这张脸,他也实在是没有任何激情。

    不过一次而已,感觉比上次慕容芳华被下药时的好几次都要累。

    一动都不想动,就这么趴躺在慕容芳华的床上,别说离开她的房间,就连去洗浴室冲凉都没有这个念头了。

    直接就这么呼呼的睡着了,而且还睡的很熟。

    慕容芳华坐起,看着熟睡中的文哲,眼眸迸射出一抹一抹冷厉与杀气。

    双手紧紧的揪握着被单,牙齿都咬出了“咯咯”的声音。

    两腿间,有些酸,也些痛。

    脑海里全都是今天在医院里慕容蔚与蒋静的亲密画面。

    呼吸变的有些急促,胸口猛烈的起伏着。

    “慕容芳华,我是慕容蔚,不是你口中的爸爸。这是蒋静,我妻子,我这辈子唯一的,深爱的妻子。”

    慕容蔚的声音在她的有脑海里一字不漏的响起。

    蒋静,我妻子,这辈子唯一的,深爱的妻子!

    蒋静,你凭什么?凭什么得到他的心,得到他的人,还是他唯一的深爱的妻子。

    在没有你之前,我们俩是那样的亲密,他有什么话都会跟我说。

    是你,是你破坏了这一切,是你从我身边抢走了他。

    你这个贱人,贱人!

    为什么没有死,为什么活的好好的!

    上次的车祸为什么没有让你受伤,你早就应该消失在这个世上的。

    只有你消失了,我才会好过,我才会重新得到她。

    蒋静,贱人,我不会让你好过的,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慕容芳华的眼眸是一片赤红的,就像是着火一般,红的吓人,可怕!

    朝着文哲阴森森的看去一眼,起身下床,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剪刀,然后朝着文哲走去。

    朝着他的两腿间,毫不犹豫的剪了下去。

    “啊!”文哲杀猪般的嚎叫声响起,很是痛苦的样子。

    整个人都扭曲了,双手捂着自己的胯间,整个人弓弯起,除了叫之外,已经不会做任何动作了。

    慕容芳华的手里,沾满了鲜血,床单上,亦是染的一片红。

    她就那么看着痛苦惨叫中的文哲,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她的脸上浮起一抹阴笑,笑的如鬼魅一般。

    文哲的叫声太大了,而且又是在寂静的大半夜里,哪怕隔着两道墙,老太太都听到了自己儿子的惨叫声。

    顾不得穿好衣服,她就是穿着一身睡衣,半跌跑着进来。

    然后在看身床上叫的痛苦的文哲,还有那白色的床单已经染成了一片艳红,而慕容芳华的手里,还拿着那从文哲身上剪下来的物件。

    “它太丑了,太丑了,那么大,扎的我好痛,我不要痛,不要痛。我把它剪了,剪了,它以后就不会再折我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它变的这么小了,扎我的时候明明是很大的。”

    慕容芳华一脸茫然无措,就像是一个做了错事的小孩子一般,一手拿着那物件,一手拿剪刀,不明所以的跟老太太说话。

    看着她手里的那熟悉的物件,老太太只觉得两眼发黑,血都要冲上大脑了。

    有那么一瞬间,她差一点就晕死过去,但是她强撑着,强撑着让自己不能晕死。

    她要是晕死过去了,她的儿子也就彻底的没救了。

    “啊!你这个白痴,你这个扫把星!你竟然把我儿子给剪了!我让你偿命!”老太太大叫着,朝着慕容芳华冲过去,一副恨不得把她给生吞活剥的样子。

    慕容芳华赶紧跑向洗浴室,“砰”的下就把门给关上了。

    里面传来慕容芳华的声音,“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很痛,都是它不好,是它先来扎我的,它扎的我很痛,我只是不想它再来扎我!”

    老太太猛的反应过来,似是想到了什么,立马冲到洗浴室门口,想要开门。

    然而,门却被慕容芳华反锁了。

    “慕容芳华,你开门,把门打开。你把那东西拿出来!你赶紧拿出来!我要送阿哲去医院!”

    老太太急了,万一慕容芳华这个白痴把那东西给扔马桶里冲掉,那可怎么办啊!

    至少现在还有希望,能去医院接上。

    这要是冲掉了,那就什么希望都没有了啊!

    “慕容芳华,开门,开门!你别把它冲掉,你听到……”

    “哗啦!”

    老太太的话还没说完,里面便是传来了马桶的冲水声。

    “啊!”老太太大叫着,“慕容芳华,你这个贱人,你竟然把它给冲了!饶不过你啊,我饶不过你!”

    老太太踢着门,大叫着,整张是扭曲的,再加之脸上全都是皱纹,看起来就更加的恐怖了。

    “妈,妈,我痛,痛啊!”床上,文哲无力的痛苦的声音传来。

    老太太真是有一种顾此失彼此的感觉。

    最终,她牙一咬,走到文哲身边,轻声的安慰着他,“你忍一下,忍一下啊,妈马上送你去医院,去医院!来人啊,快来人啊!”

    佣人赶紧都进来,看着床上的这一幕,亦是给惊呆了。

    “都还楞着做什么啊!赶紧送老爷去医院啊!”老太太怒吼着。

    佣人们反应过来,赶紧手忙脚乱的忙去。

    有人背起文哲下楼,有人去准备车。

    “把洗浴室的门给我撞开!”老太太对着其中一人说道。

    那人点头,直接将门撞开。

    慕容芳华什么也没穿,瑟抖着躲在门后。

    老太太顾不得那么多,一把揪起慕容芳华的头发,另一手抄起洗手台上的一个花瓶,朝着慕容芳华就是砸了过去。

    “啊,不要,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慕容芳华很是恐惧的大叫着。

    佣人是个男人,不管怎么说,慕容芳华也是文太太,他自然不敢去看的。

    “把她一起给我押去医院!”老太太指着慕容芳华厉声说道。

    她的手指在抖,她的嘴巴在抖,她的声音也在抖。

    “老太太,是……是不是让太太穿……穿衣服?”佣人小心翼翼的问。

    “穿什么衣服!”老太太盛怒,“就这么揪着去!”

    “不要,不要,我不要!是它先扎我的,先扎痛我的!我把它剪了,它就不会再扎我了。我怕痛!”慕容芳华大叫着。

    最终,慕容芳华还是被押着一起去的医院。

    只是,她从床上扯过一条被单,将自己裹了起来。

    车子几乎是一路飕驰着到的医院。

    老太太一直紧紧的握着文哲的手,不停的安慰着他,“儿子啊,不会有事的,有妈在啊,不会有事的。妈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你不会有事的。啊。”

    文哲的脸色一片惨白,汗已经湿了他一身。

    想要说什么,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的双唇发青发白发紫,还不停的颤抖着。

    浑身是冰凉的,不停的瑟抖着。

    放在推车上,护士们急急的将他推进手术室。

    进手术室前,医生问,“剪下来的东西呢?”

    老太太直揪起慕容芳华的头发,将她给拖了过来。

    “啊,不要,不要!好痛啊,它扎的我好痛,那么粗,那么丑,我害怕!不要扎我,不要扎我!”

    “被她给冲马桶了。”老太太恨恨的说,那咬牙切齿的样子,真是很想把慕容芳华给生吞了。

    医生的眉头拧了一下,摇头,轻叹,“那我们也没办法了,如果还在的话,还能接起来。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不要扎我,不要扎我,很痛的。我不要那么粗,那么丑的东西。”慕容芳华还在不停的说着,整个人就像是受惊过度,亦是不停的瑟抖着。

    慕容芳华是个傻子,智商只有五六岁的孩子,这事整个文城几乎没有知。

    从她的话中不难听出来,肯定是文哲想跟她做那事,而且还是强迫,结果就被慕容芳华给剪了,不止剪了,还扔马桶里冲了。

    这段时间,文家可谓是这医院里的明星家庭一般的存在了。

    这一件一件发生的事情,简直都可以写成一部电视了。

    医生护士看着此刻的慕容芳华,只是裹了一条被单,头发凌乱,脸上还有血渍,床单上亦全都是血。

    这是个傻子啊,文哲这个男人连个傻子都不放过,也真是太禽兽了。

    这被剪了,也可以说是自做自受了。

    慕容芳华坐在椅子上,嘴里还不停的说着那句话。

    老太太已经快到崩溃的边缘了。

    她含在嘴里宝贝着的孙子,才废了,被她给丢弃了。

    现在,她的儿子也要变成废人了吗?

    这可是她唯一的儿子啊,这要是废了,可怎么办啊?

    她以后拿什么脸面去见文家的祖宗啊!

    老太太整个人都瘫软了,就这么瘫坐在椅子上,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老天啊,你为什么要这么折腾我们老文家啊,为什么要让我儿子,孙子都走上这么路啊!

    文哲的手术整整做了六个小时,慕容芳华也真是够狠啊,她剪的不仅仅只是管子,她是连管带蛋,全都给剪了。

    所以说,文哲不仅仅成了一个太监,就连排尿的器官也没有了,只能人工安一个上去。

    坐在椅子上等着文哲出来的老太太,突然之间似是想到了什么,猛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正打算去敲手术室的门时,灯灭了,门开了,医生出来。

    “……”

    “医生,我儿子是刚刚被剪掉的,他的身体里是不是还有精子?是不是能先把他的精子提取出来?我听说现在能把精子冷冻起来的。我们文家三代单传,不能在他这里断了香火。你先把他的精子冷冻,我们再想办法人工授孕。”

    老太太急急的说道,中间都不带停顿一下的,她的眼眸里甚至还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坐在椅子上的慕容芳华,听她这么一说,猛的朝着他看去,那表情,已然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

    医生此刻的表情,俨然像是吞了一个苍蝇一样,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都是一个什么样的奇葩老太太,都这个时候了,脑子里想的竟然还是传宗接代?

    难道她儿子的命都还没有传宗接代来的重要吗?

    “抱歉,您说的这个情况,我们做不到。”医生一脸平静的说道。

    “怎么会做不到呢?你们想想办法啊?这不是才刚刚手术吗?你们想想办法……”

    “老太太!”医生打断她的话,一脸凝重的看着她,“你儿子的命才刚刚保住,就算他的体内还有精子,这六个小时来,也被消炎药水杀死了。你现在应该关心的是怎么让你儿子度过危险期,而不是在这里关心传宗接代的问题。”

    “啊!”老太太一声大叫,像是受了莫大的刺激一样,“那你们为什么不在用消炎水之前,先把他的精子取出来啊!你们……你们这是要我们老文家断子绝孙啊!你们不是医生吗?你们怎么可这么不负责任啊!你们……你们这些庸医,我……我要投诉你们!”

    老太太这会可以说是在无理取闹了。

    医生护士们见状,简直是无语的都不想理会她了。

    怎么会有这样的蛮不讲理的老太太?

    这还是他们的错了?

    猛的老太太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把揪过坐在一旁跟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的慕容芳华。

    “她,她身体里一定还有我儿子的精液!你们……你们赶紧把它们取出来,我老文家绝对不能断了香火。”老太太直接将慕容芳华推到医生面前,“如果取成功了,我就不投诉你们!要不然,我就是陪上这条老命,也跟你们没完!”

    慕容芳华整个人惊呆了,怎么也没想到,这老东西竟是会想到这一招。

    医生也真怕老太太真闹起来,这么年纪的人了,真要是闹起来,要出个什么事情,还是医院跟着受罪。

    最怕的就是这种为了传宗接代的事情,连命都不要的老人家了。

    无奈之下,也只能按着老太太说的做了。

    老太太恶狠狠的瞪着慕容芳华,咬牙切齿的说道,“扫把星,你这辈子就准备给我生孙子了。你害的我儿子成了一个废人,我不会让你好过的。你给我生,生到你不会生为止!就当是你给我们老文家赎罪了!”

    慕容芳华被推进了手术室,进手术室前,她朝着老太太阴森森的射去一眼,那眼神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然而,处于愤怒中的老太太却浑然没有发现。

    老太太此刻的脑子里唯一想着的就是怎么样才能让文家的香火继续传递下去。

    这次的事情,老太太并没有告诉慕容家。

    反正她是打定了主意,就让慕容芳华这个女人的肚子一直生,一直生。

    反正这个傻瓜,慕容家也没人在意她,在乎她。

    文哲脱离危险时,已经是两天后了。

    不过还在加护病房里呆着。

    这两天,他完全不知道公司发生了什么事情。

    老太太也一门心思都扑在继续传宗接代的事情,根本就没去理会公司的事情。

    所幸,从慕容芳华的体内,确实是取出了些许精液。

    这终于让老太太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妈,我……是不是没用了?”文哲看着老太太,无力的问道。

    他的声音里满满的都是痛苦与无奈。

    慕容芳华那一剪刀下去,他自然也是知道轻重的。

    而他也听到了洗浴室里,慕容芳华冲水的声音。

    老太太看着他,柔声的轻哄着,“阿哲,你别想这么多,啊!你好好的养身体。妈已经让医生从她的体内取出你的精液,已经冷冻了。就让她给我们家生孩子!”

    “呵!”文哲一声轻笑,带着一丝自嘲,就那么淡淡的看着老太太,然后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我有点累,想睡觉了,你先出去吧。”

    老太太还想说什么,但他已经闭上了眼睛。

    见此,老太太也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病房。

    文哲又突然间睁开眼睛,就那么呆呆的,讷讷的,一脸茫然无光的看着天花板,也不知道他到底都在想什么。

    说到底,他妈最在意的还是孙子,而不是他的身体。

    都这个时候,她心心念念的竟然还是传宗接代。

    突然之间,文哲竟是体会到了当初文景瑞成为废人被他和老太太遗弃时的那种感觉。

    文景瑞从小便被老太太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那简直就是宝贝疙瘩的要命了,可是却在他废了之后,老太太可以连眼皮也不带眨一下就说不要就不要了。

    那时候的文景瑞应该是怎么的绝望啊!

    就像是此的他,甚至都有一种想死的冲动了。

    作为一个男人,他连男人的命根都没有了,那么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文景瑞最起码那排尿器官还在啊,可是他呢?

    被子底下,文哲的手朝着自己的胯间摸去。

    然后如他所想的那样,什么也没有,还包着纱布,那一抹痛意,让他生不如死。

    慕容芳华,你这个贱货!

    文哲的心里满满的都是恨!

    老太太刚出病房,手机便是响起。

    加护病房,不能带手机进去,老太太便是把手机放在外面的护士台上。

    “喂。”老太太接起电话,声音沉冷。

    “老太太,文董怎么了?怎么这两天都没来公司?”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是老太太在公司的心腹。

    “阿哲受了点伤,这段时间得在医院里呆着,暂时不能到公司了。公司的事情,你先费着点心。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年终会给你一笔大分红。”老太太沉声道,语气中充满了威凌。

    “不是,老太太,我怕是没这个福分领这个分红了。”对方用着很是遗憾的语气说道。

    “什么没这个福分,你说的……”

    “老太太,你还不知道吗?”对方打断她的话,“我们公司已经被收购了,新董事已经来公司了,就是……”

    “你说的什么混账话!”老太太厉声怒吼,“什么收购!我和阿哲都不知道,也没有同意,哪来的收购?”

    “副总签的合同,上面有文董的授权书,授权书上有文董的签名。最重要的是,公司今年已经亏空……”

    “屁话!”老太太再一次打断他的话,勃然大怒,“怎么可能亏空!不可能的事情!公司每年都盈利!你别在这里危言耸听!再胡言乱语,我撕了你的嘴!我现在就来公司!”

    老太太挂断了电话,急匆匆的往公司赶去。

    老太太到公司的时候,慕容煜与俞云海正在招开记者会。

    俞氏和慕容集团一起收购了文氏集团,改名佟氏集团。

    这是俞云海和慕容煜送给佟舒娴与佟栀言母女俩的礼物。

    文氏集团能在这么大的规模,其中佟舒娴的功劳不小,所以这也只算是物归原主。

    老太太是被拦在公司大门外的,保安并没有让她进公司大门。

    气的老太太破口大骂,“你这只狗,凭什么拦着我?这是我文家的公司,我是文哲的妈,公司的最高领人,你这只狗,竟然敢拦我!让开!”

    “抱歉,公司现在已经更名为佟氏集团,公司的董事长是佟舒娴女士。文老太太,请你离开,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保安还是拦着她,用着很严肃的语气说道。

    “什么!”老太太瞪大眼睛如铜铃一般的盯着他,“你说谁?佟舒娴?怎么会是那个贱人!不可能!”

    “你再说一遍试试看?”冷厉的声音传来,是云镇,“把这个疯婆子给我扔出去,以后再出现在公司范围,你们也不用干了!”

    “是,镇哥!”

    老太太被架着离开公司,哪怕她再怎么挣扎,也没用。

    医院

    文哲依旧静静的躺在病床上,呆呆的看着天花板。

    病房的门被人推开,有人进来。

    转眸望去。

    “是不是很痛?身为一个男人,却是连命根都没有了,如果我是你,就不会苟活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