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chapter 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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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缺钱吗？”
纪承沣这句话问得其实相当真挚, 因为，他不太能理解一个衣食无忧的人, 在遭受了那样的网络暴力后仍愿意为直播付出良多。
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行业赚钱快，而她需要钱。
但年歌见他这样问，并没考虑太多。
她想, 现在这个社会，除了富豪以外, 谁不缺钱呢？
因此她理所当然答：“我一个学生, 当然缺钱。”
然后她立刻将话题扭转回来, “所以老师, 你来和我双排玩一会行吗？”
纪承沣沉默片刻，觉得年歌陷入这样的状况，弟弟终究是要负责人的。而他身为哥哥, 帮忙弥补很有必要。
“来吧，但是——”他话锋一转又说, “老师和学生走得太近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我还是开变声器，你直播的时候自己注意。”
只要能和老师开黑，年歌哪管什么条件，欣然同意。
不多时, 两人便在游戏中会和, 粉丝见下线良久的叔叔上线, 热情瞬间高涨。
偶尔有几条询问“年年和言言怎么了”的弹幕, 年歌也没甚在意，毕竟她都和言言的“爸爸”一起直播了，他们之间能有什么事。
有了纪承沣的加入，年歌将直播间的竞猜改为了：“我第几局能带叔叔吃鸡”。
当纪承沣本人看见这竞猜内容时，他的唇角忽然一勾，看向屏幕的目光满是玩味。
“叔叔，”女孩声音含笑，说，“两个月过去了，想必您现在的操作不错了吧？”
纪承沣：“嗯，比以前好。”
年歌目光熠熠看向镜头，又道：“那咱们今晚就不跳偏远地区，OK？”
没想到，纪承沣已经主动且熟练地在地图上标好地标：“沙漠图，我们直接去L城，装备搜得更快。”
“哟，”年歌颇为惊讶的回，“叔叔现在都知道什么地方富裕、搜得快，不愧是成长型老兵。”
她调侃的语气，惹得粉丝们在弹幕里哈哈大笑。
纪承沣却并没放在心上，反而淡淡回：“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他这一本正经的回答，简直就是各位家长的缩写，所以他的伪装相当成功，没有人会将他和老师联系到一起。
除了正看直播的陈梦诗。
她了解年歌，如果这人真的是学弟的爸爸，纪老师的父亲，她绝对不会是这副调侃的语气。而且，她也不会从不跟自己提起这件事。
想到纪承沣将自己叫到他家里，照顾醉酒的年歌，陈梦诗鬼使神差地，搜索起查阅绝地求生账号登录IP的教程。
年歌并不知道，昔日的朋友正调查着所谓的“言言爸爸”。
此刻，她正和纪承沣在同一片游戏天空，背着降落伞荡来荡去。
看了眼身边的金发小哥角色，她说：“哇塞叔叔，我发现你确实有骄傲的资本。”
纪承沣：“嗯？”
年歌：“你现在荡伞很规范了，还知道W一下松一下，甚至还会控制降落速度了耶。”
纪承沣：“……我是老年人，但不是傻子。”
男人此话一出，弹幕一片不会玩吃鸡的妹子纷纷感叹，自己就是那个不会荡伞的傻子。
眼看着直播间的人气渐渐上升，年歌心想，让老师过来陪自己直播，果真是个绝妙的主意。
L城，又称狮城，因为物质集中，所以前来的玩家很多。
虽然年歌调侃纪承沣技术有所进步，但在她心里，老师仍然是那个只知道躲在厕所的怂人。
因此刚一落地，她就立刻说：“叔叔，你先去烂尾楼里苟好，我拿着枪把周围清理一波你再出——”
然而，她话尚未落音，耳机里就传来“啊啊”的吼叫。
回头一看，纪承沣的脚边已经多了个小盒子。
接着，便是他极度成熟的变音：“看什么，没见过新手打拳击吗？”
年歌：“……”
纪承沣经过她，边走边说：“别盯着那盒子了，除了一套黄色外卖服什么都没有，拿枪打架去。”
镜头前，年歌目瞪口呆：“本主播今天恐怕要发财，看来今天年哥要躺鸡了！”
所有粉丝都感叹“叔叔”是个天才，只有年歌知道，这恐怕都是职业选手何遇的功劳。
人家不愧是专业的，教起新手来一套一套的。
在接下来的游戏之中，年歌见识到了纪承沣的进步，两个人的直播画风变成了这样：
纪承沣：“年年，等会让我试试出去拉枪线，你来帮我架枪。”
年歌：“好，叔叔冲锋，我来掩护！”
年歌：“拉我拉我，二倒！”
纪承沣：“别急，还有个人在围墙架着，打了个烟，自己往里先爬一会。”
年歌：“……”
年歌：“决赛圈了，叔叔你开车出去吸引注意，我们智取。”
纪承沣：“按照我的分析，本局空投和毒圈是按照圆形半径有规律缩小投放的，而且刷圈必定有马路，决赛圈不会刷麦田。等会我们先扔手|雷进厕所，没人的话我们就去里面躲着。”
年歌：“……”
总之，纪承沣忽然就从一个萌新，化身了技术型玩家。
虽然他操作远不及年歌这样的老玩家，但显然天赋不低，智商在线，真的已经能凭自己本事吃鸡了。
年歌懵比之际，不少跑走的粉丝都纷纷回来，想要看一看“叔叔”的成长。
因此，在纪承沣说要睡觉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首次在没有“钢管厂小霸王”的帮助下，在排行榜上压了乌易易一头。
此刻时间已过凌晨，年歌向纪承沣道谢之后，自己和送礼物的粉丝互动一会后也宣布下播了。
总共没播几小时，却已经是连熬三天的她的极限，粉丝们今天看得还算尽兴，便也没多少负面声音。
而当她进入深度睡眠的时候，乌易易这边才刚下播。
作为一名合格的竞争对手，她先去查看了年歌直播间的状况，通过数据对比，她发现在纪星言爸爸上线后，年歌的数据才实现了暴涨。
在此之前，她明确的听见了男人问年歌：“你和言言的事情解决了吗”。
乌易易联系到最近两人默契停播，又想到那晚聚会，纪星言眼含真情地对他们介绍学姐，心中登时将事情还原得七七八八。
纪星言喜欢年歌，这在他们的朋友圈子恐怕不是秘密，也只有对情感相对迟钝的年歌自己没有发现。或许，是什么契机刺激了年歌，现在纪星言的这份感情暴露了，显然结果并不圆满，所以才会出现停播这样的状况。
灵光一闪，乌易易立刻到微博搜索年歌和纪星言。
果然，有敏感的粉丝嗅到不对，已经在上面讨论他们停播或许有内情。尤其今晚纪星言的爸爸上线后主动询问，更是应证了大家所想。
现在虽是深夜，已有不少人在讨论此事。
乌易易便立刻截图去询问男友，装作关切的语气，问为何今晚年歌复播了，而纪星言却没有。
黄晨回复得简短却精炼，三言两语，就让她明白了纪星言表白让两人陷入尴尬境地。至于今晚年歌的复播，黄晨表示自己也还不清楚，要明天问了才能知道。
乌易易觉得，他们两人这关系多半是好不了了。
唇角一勾，她决定将年歌和纪星言的尴尬，再放大点儿。
她联系了许久不合作的水军公司，让其将他们的事情炒热一点，然后再伪装双方的粉丝吵一吵。
一夜过后，#年哥学弟#不合的词条热度，悄然上升，直至攀升到恰好能被粉丝看见的最佳位置才停下。
乌易易的计谋相当成功，很快，两边的真正的粉丝便吵了起来。
翌日，年歌好不容易睡个好觉，又早早被电话吵醒。
摁掉了三次后，对方还坚持不懈打过来，她才不情不愿地爬起来接听。
年歌想过会纪星言、纪承沣、甚至是宁柏陈梦诗，独独没想过，陈金会再度给自己打来电话。
她即刻正襟危坐，严肃询问：“陈经理，这么早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情况紧急，陈金便开门见山道：“年歌，你和星言究竟怎么样了？”
“啊？”年歌有些发懵，“没怎么啊，昨天不是说了，我和他的事已经搞定了吗？”
陈金：“那昨晚为什么你独自复播，他却没有？”
顿了顿，他甚至将自己的猜想说出了口：“年歌，你实话和我说，纪星言是不是向你表白之类的让你难做，所以才会这样？”
年歌：“……陈经理连你也知道纪星言喜欢我吗？！”
陈金惊讶一瞬，但转念又理解了她为何在指尖混不下去，这女孩的性格真的有点直。
默了默，他说：“嗯，所以你们现在到底怎么了？我不是想插手你们的私人感情，但年歌，你们俩的关系有点特殊，都是成年人了涉及工作还是应该理智点。”
陈金谨慎而礼貌的态度，让年歌哭笑不得的同时，也松了口气。至少，玩味不像指尖那样，从不商量，上来就直接发号施令。
这种人性化的管理，年歌十分喜欢，所以她半点也不隐瞒：“陈经理我和星言真的已经处理好了，前一阵因为这事我们都没太休息好，昨晚他觉得累所以没播。我觉得女主播竞争更大一点，所以坚持播了一会，放心吧我们不会绝交解散的！”
“真的？”陈金还是有些不太相信，“如果是这样，网上的言论公司就不管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年歌又懵了，猜测道：“网上什么事，有人拿昨晚我单独直播做文章？”
陈金：“嗯，但只要你们处理好了就关系不大。年歌，还有另一件事，我需要提醒你。”
年歌：“陈经理你说。”
陈金：“你来玩味也有一段时间，我们的数据监测员发现，你和别人组合直播时，流量都会高很多。相比之下，你单独直播时的流量差很多。所以年歌，我建议你可以改变个人直播时的风格，比如增加和粉丝的环节。当然，”
他顿了顿才又说：“我们不过分干涉主播的直播风格，这也只是公司给你的建议而已，采纳不采纳由你自己决定，希望你不要误会。”
年歌蓦地一怔。
其实，这点她也早就发现了，只是自己也有意识的避开而已。
从她红起来的视频开始，她便发现，每次引流过来，都有纪星言和纪承沣的帮助。
有的时候，她也会丧气的想，会不会有趣的人根本就不是自己，而是他们两兄弟。
此刻，这个问题被陈金提出来，年歌就不得不面对了。
纪承沣的教训犹如在耳，她默了默，笑着回答：“谢谢陈经理的提醒和建议，这个问题我自己也发现了，最近我会想想办法改变的。”
至此，陈金的心才落回实处。
目的达到，他也不再多说：“行，那就这样，有什么困难可以咨询我。”
“嗯。”年歌轻声应下，然后打开了微博查看眼前的麻烦。
她只是输入了自己和纪星言的ID，整个事件就明朗起来，原来，粉丝以为他们闹了不合，为了维护自己的爱豆就吵了起来：
——科科，有些过气主播这么快就忘了自己是靠着谁火起来的了？
——xswl，某家的粉脸真大，没有过气粉丝，谁会知道你个开挂的挂比哟[白眼]
——行行行，你家主播13颗子弹一个弹孔，比职业选手还厉害，就你家主播厉害没开挂是吧
——？？？粉个主播也带节奏？当事人都没说话，一群黑子倒是先集体高|潮了[作揖]
——CP粉自重。
“你很缺钱吗？”
纪承沣这句话问得其实相当真挚, 因为，他不太能理解一个衣食无忧的人, 在遭受了那样的网络暴力后仍愿意为直播付出良多。
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行业赚钱快，而她需要钱。
但年歌见他这样问，并没考虑太多。
她想, 现在这个社会，除了富豪以外, 谁不缺钱呢？
因此她理所当然答：“我一个学生, 当然缺钱。”
然后她立刻将话题扭转回来, “所以老师, 你来和我双排玩一会行吗？”
纪承沣沉默片刻，觉得年歌陷入这样的状况，弟弟终究是要负责人的。而他身为哥哥, 帮忙弥补很有必要。
“来吧，但是——”他话锋一转又说, “老师和学生走得太近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我还是开变声器，你直播的时候自己注意。”
只要能和老师开黑，年歌哪管什么条件，欣然同意。
不多时, 两人便在游戏中会和, 粉丝见下线良久的叔叔上线, 热情瞬间高涨。
偶尔有几条询问“年年和言言怎么了”的弹幕, 年歌也没甚在意，毕竟她都和言言的“爸爸”一起直播了，他们之间能有什么事。
有了纪承沣的加入，年歌将直播间的竞猜改为了：“我第几局能带叔叔吃鸡”。
当纪承沣本人看见这竞猜内容时，他的唇角忽然一勾，看向屏幕的目光满是玩味。
“叔叔，”女孩声音含笑，说，“两个月过去了，想必您现在的操作不错了吧？”
纪承沣：“嗯，比以前好。”
年歌目光熠熠看向镜头，又道：“那咱们今晚就不跳偏远地区，OK？”
没想到，纪承沣已经主动且熟练地在地图上标好地标：“沙漠图，我们直接去L城，装备搜得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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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调侃的语气，惹得粉丝们在弹幕里哈哈大笑。
纪承沣却并没放在心上，反而淡淡回：“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他这一本正经的回答，简直就是各位家长的缩写，所以他的伪装相当成功，没有人会将他和老师联系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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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了解年歌，如果这人真的是学弟的爸爸，纪老师的父亲，她绝对不会是这副调侃的语气。而且，她也不会从不跟自己提起这件事。
想到纪承沣将自己叫到他家里，照顾醉酒的年歌，陈梦诗鬼使神差地，搜索起查阅绝地求生账号登录IP的教程。
年歌并不知道，昔日的朋友正调查着所谓的“言言爸爸”。
此刻，她正和纪承沣在同一片游戏天空，背着降落伞荡来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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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承沣：“嗯？”
年歌：“你现在荡伞很规范了，还知道W一下松一下，甚至还会控制降落速度了耶。”
纪承沣：“……我是老年人，但不是傻子。”
男人此话一出，弹幕一片不会玩吃鸡的妹子纷纷感叹，自己就是那个不会荡伞的傻子。
眼看着直播间的人气渐渐上升，年歌心想，让老师过来陪自己直播，果真是个绝妙的主意。
L城，又称狮城，因为物质集中，所以前来的玩家很多。
虽然年歌调侃纪承沣技术有所进步，但在她心里，老师仍然是那个只知道躲在厕所的怂人。
因此刚一落地，她就立刻说：“叔叔，你先去烂尾楼里苟好，我拿着枪把周围清理一波你再出——”
然而，她话尚未落音，耳机里就传来“啊啊”的吼叫。
回头一看，纪承沣的脚边已经多了个小盒子。
接着，便是他极度成熟的变音：“看什么，没见过新手打拳击吗？”
年歌：“……”
纪承沣经过她，边走边说：“别盯着那盒子了，除了一套黄色外卖服什么都没有，拿枪打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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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承沣：“年年，等会让我试试出去拉枪线，你来帮我架枪。”
年歌：“好，叔叔冲锋，我来掩护！”
年歌：“拉我拉我，二倒！”
纪承沣：“别急，还有个人在围墙架着，打了个烟，自己往里先爬一会。”
年歌：“……”
年歌：“决赛圈了，叔叔你开车出去吸引注意，我们智取。”
纪承沣：“按照我的分析，本局空投和毒圈是按照圆形半径有规律缩小投放的，而且刷圈必定有马路，决赛圈不会刷麦田。等会我们先扔手|雷进厕所，没人的话我们就去里面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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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歌懵比之际，不少跑走的粉丝都纷纷回来，想要看一看“叔叔”的成长。
因此，在纪承沣说要睡觉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首次在没有“钢管厂小霸王”的帮助下，在排行榜上压了乌易易一头。
此刻时间已过凌晨，年歌向纪承沣道谢之后，自己和送礼物的粉丝互动一会后也宣布下播了。
总共没播几小时，却已经是连熬三天的她的极限，粉丝们今天看得还算尽兴，便也没多少负面声音。
而当她进入深度睡眠的时候，乌易易这边才刚下播。
作为一名合格的竞争对手，她先去查看了年歌直播间的状况，通过数据对比，她发现在纪星言爸爸上线后，年歌的数据才实现了暴涨。
在此之前，她明确的听见了男人问年歌：“你和言言的事情解决了吗”。
乌易易联系到最近两人默契停播，又想到那晚聚会，纪星言眼含真情地对他们介绍学姐，心中登时将事情还原得七七八八。
纪星言喜欢年歌，这在他们的朋友圈子恐怕不是秘密，也只有对情感相对迟钝的年歌自己没有发现。或许，是什么契机刺激了年歌，现在纪星言的这份感情暴露了，显然结果并不圆满，所以才会出现停播这样的状况。
灵光一闪，乌易易立刻到微博搜索年歌和纪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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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易易便立刻截图去询问男友，装作关切的语气，问为何今晚年歌复播了，而纪星言却没有。
黄晨回复得简短却精炼，三言两语，就让她明白了纪星言表白让两人陷入尴尬境地。至于今晚年歌的复播，黄晨表示自己也还不清楚，要明天问了才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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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角一勾，她决定将年歌和纪星言的尴尬，再放大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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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歌想过会纪星言、纪承沣、甚至是宁柏陈梦诗，独独没想过，陈金会再度给自己打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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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歌：“……陈经理连你也知道纪星言喜欢我吗？！”
陈金惊讶一瞬，但转念又理解了她为何在指尖混不下去，这女孩的性格真的有点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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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人性化的管理，年歌十分喜欢，所以她半点也不隐瞒：“陈经理我和星言真的已经处理好了，前一阵因为这事我们都没太休息好，昨晚他觉得累所以没播。我觉得女主播竞争更大一点，所以坚持播了一会，放心吧我们不会绝交解散的！”
“真的？”陈金还是有些不太相信，“如果是这样，网上的言论公司就不管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年歌又懵了，猜测道：“网上什么事，有人拿昨晚我单独直播做文章？”
陈金：“嗯，但只要你们处理好了就关系不大。年歌，还有另一件事，我需要提醒你。”
年歌：“陈经理你说。”
陈金：“你来玩味也有一段时间，我们的数据监测员发现，你和别人组合直播时，流量都会高很多。相比之下，你单独直播时的流量差很多。所以年歌，我建议你可以改变个人直播时的风格，比如增加和粉丝的环节。当然，”
他顿了顿才又说：“我们不过分干涉主播的直播风格，这也只是公司给你的建议而已，采纳不采纳由你自己决定，希望你不要误会。”
年歌蓦地一怔。
其实，这点她也早就发现了，只是自己也有意识的避开而已。
从她红起来的视频开始，她便发现，每次引流过来，都有纪星言和纪承沣的帮助。
有的时候，她也会丧气的想，会不会有趣的人根本就不是自己，而是他们两兄弟。
此刻，这个问题被陈金提出来，年歌就不得不面对了。
纪承沣的教训犹如在耳，她默了默，笑着回答：“谢谢陈经理的提醒和建议，这个问题我自己也发现了，最近我会想想办法改变的。”
至此，陈金的心才落回实处。
目的达到，他也不再多说：“行，那就这样，有什么困难可以咨询我。”
“嗯。”年歌轻声应下，然后打开了微博查看眼前的麻烦。
她只是输入了自己和纪星言的ID，整个事件就明朗起来，原来，粉丝以为他们闹了不合，为了维护自己的爱豆就吵了起来：
——科科，有些过气主播这么快就忘了自己是靠着谁火起来的了？
——xswl，某家的粉脸真大，没有过气粉丝，谁会知道你个开挂的挂比哟[白眼]
——行行行，你家主播13颗子弹一个弹孔，比职业选手还厉害，就你家主播厉害没开挂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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