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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砚白:“……”
最后,江砚白低下头,认命了。
然而就在他低头的瞬间,浓郁的香味从身下传来。
轰——
江砚白脑海里千万朵烟花炸开。
他强撑着的身体溃不成军,手一松,原本还残存的空隙彻底消磨殆尽,他重重的ya在了许未的身上。
很难形容这是一种怎样的香味,江砚白觉得自己好像也病了,情不自禁想要嗅许未。
他确实也在嗅。
慢慢地,一点一点,鼻尖贴近许未的脖颈,舌头轻舔过齿尖。
瘾君子一样。
扑通、扑通、扑通。
江砚白的心跳愈来愈快,简直要爆开。
在他即将要忍不住咬上那脆弱的、炽热的脖颈的时候,他猛地咬住了自己的舌头,强迫自己清醒。
手臂上的青筋暴起,他的双眼开始发红,信息素不受控制地被勾|引了出来。
完了。
江砚白想。
满屋子的香味骤然被突兀流泻进来的浓烈酒味覆盖,叫嚣着、狂舞着,仿佛冲出牢笼的野兽,即将大开杀戒。
如果要挣开许未,那必然会伤到他,也许会让对方骨折。
可是没有办法了,总比失控要好。
江砚白猩红着眼,正要拧开许未紧紧抱住他的手。
忽然,缭绕的香气温柔地包裹住了他,那些躁动的、癫狂的情绪在这一瞬间奇迹般被安抚了下来。
江砚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舒服。
他被信息素安抚了。
从小到大,十几年来,他第一次如此眷恋某种信息素的味道。
比药还令人愉悦,简直要上瘾。
江砚白目光复杂地凝视着依旧双目紧闭、高热不退的许未,最终什么也没有做。
难得的安心令他昏昏欲睡。
于是,他换了个更方便的姿势,拥着许未入睡。
天蒙蒙亮的时候,许未朦朦胧胧睁眼,只觉得浑身酸痛。
他依稀记得得自己昨晚好像喝了酒,为了抵酒债,他好像还卖了唱?
许未唱歌挺好听的,应该不至于被酒吧里的人嫌弃到打他,所以为什么身上像是打了一晚上的仗一样痛???
许未不理解。
等等,这个床是谁的床?
空气里怎么还有点酒味和说不清的香味???
许未一下子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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